方手晃兵器,嗷嗷嚎叫着率先冲向了白耳精兵。
五十名白耳精兵见状,自动五人一组,分成十个小组,小组与小组之间各自拉开一段距离。他们长枪在手,冷面看着同样分成数波杀来的蛮兵。
待到南兵即将接近之时,梅花小阵顿时运转起来。但见几名南兵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齐齐攻向五名白耳精兵,白耳精兵之中迅速分出三人持枪格挡袭来的武器,余下两人后退半步,选择最佳角度,猛然长枪直击对方两名南兵的胸口。
“噗噗”,虽然长枪之上绑有厚布,可是能参加这场比试的士卒又哪一个不是精锐,所以即便没有锋利的枪头,仍然将两名南兵刺的身体后仰摔倒在地。
其余南兵见状,顿时一惊,脸上收起轻视之意。快速对视一眼后,想要分个寻找固定的对手逐个对付。
可是白耳精兵一击得手之后,梅花阵又迅速转动,根本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刚才进攻的两人瞬间错位,由攻变守,其余三人由守变攻。长枪或点或挑或刺,直打的南兵口吐鲜血,满头是包。
虽然这只是战场中的一角,可却又是整个战场的模板。每一处小范围内的争斗,都伴随着南兵的哀嚎怪叫和倒地之声。
相对于场中激烈的交战,场外此时反而安静下来了。再也没有开始的叫喊嚎叫之声,有的也只是围观众南人呼哧呼哧的喘气之声。
校场主位之上的孟虬此时满脸涨的通红,右手偶尔还会情不自禁的在肥脸之上抹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抹汗。
反观刘谌就要悠闲多了,他端坐在孟虬身边,笑眯眯的喝着手中的热酒。时不时的还砸吧这个嘴,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这个时代的酒劲实在不大,还是在感叹其它什么。
战斗时间持续了究竟多久,刘谌没有刻意算过。但是从尚暖的酒壶来看,应该时间不长。如果非要用个时间来形容的话,可以算的上是温酒败南兵吧。
“大王,不好意思!第一场你们输了。”看着场中央再无一个站立的南兵,刘谌转头对着兀自张着嘴的孟虬,一脸淡然的说道。
孟虬嘴巴上下虚张了两下,然后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北地王爷手下亲兵果然了得,这场比斗确实我们输了。”
其实孟虬也不清楚白耳精兵是不是北地王的亲兵,但是为了颜面,他必须要这么说。因为比斗的五十名南兵此时全部躺在地上倒地不起,而对方却只有数名士卒受了轻伤而已。这要是战场相遇,恐怕拼杀早就结束了。
刘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