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离开了,可封行朗却思绪万千了起来。
对于河屯他已经不想评价他什么了!
把他封行朗害得有多惨烈,已经是过去式了
他也不想去跟一个残废了的且风烛残年的老者去计较什么了!
但是现在,却因为河屯的鲁莽和暴戾,儿子封林诺即将受到可有能会发生的潜在伤害,这是封行朗无法接受的。
可无论他封行朗接不接受,也阻止不了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该怎么提防呢?
让老婆孩子继续过那种担惊受怕,或是东躲西藏的日子?
站起身的封行朗,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即便现在从学校将儿子领出来,又能藏到哪里去呢?!小家伙肯定厌倦和憎恶那种躲躲藏藏的日子!
再说了,又得藏多久呢?一直藏到那个叫塞雷斯托实施他的复仇计划?
是一天呢?还是一个月呢?又或者是一年半载呢?
封行朗的眉宇紧紧的拧起:这河屯怎么就只残废了一条手臂呢,他应该残的应该是脑子!
上午的部门会议,封行朗全程肃然着一张冷脸,周身充斥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怎么了封大总裁?您这么严肃怪吓人的!”
nn不但嗅出了危险气息,而且还察觉到大总裁的心不在焉。整个例会他就没有认真在听。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酷冷范儿!
封行朗抬眸扫了nn一眼,轻浅的勾了一下唇角。
“有人想弄死严邦让他小心点儿!”
“谁?谁想弄死严邦?”
果然不出所料,原本还笑意盈盈的nn,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而封行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是故意的。
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发愁吧?弄个人跟自己一起愁,或多或少心理上还能少许的平衡一些。
封行朗就是这样的魅中带邪!
总的来说,他并不能算得上一个好人!但也不算太坏!
“具体的不知道只听说是一个军混!估计严邦申城地头蛇的地位要不保了!”
封行朗拉长着声音,有那么点儿信口雌黄的意味儿。
他知道nn会想方设法的将这个消息带去给严邦的。然后各种的猜忌!
“军混是个什么人物啊?难不成跟方亦言的父亲一样,是个少将之类的人物?”
nn本能的联想到严邦上一回的死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