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问。这智商,也不奇怪封行朗为什么要着急着物色另一个近身保镖。
“你想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中?”丛刚淡淡的叹息一声。
“哦,bss您的意思是:封行朗其实已经发现我每天在监视他的行踪我这是要下岗了吧?”
不用伺候封行朗一家也好回来跟着卫康混,至少在行动上不用受拘束。
“想得美!”
丛刚冷哼,“能伙同他儿子一起欺骗老师逃课的奇才封行朗怎么会舍得炒你鱿鱼呢!”
“”这什么意思?封行朗这是认可他呢?还是要继续的惩罚他?
“安心的呆在封行朗的身边吧!他不会为难你的!”
丛刚看向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东西。
巴颂离开一个小时后,卫康行色匆匆的闯了进来。
“bss,老五说:邢二被下了病危通知!河屯已经让人将他接回了佩特堡,应该是放弃了对邢二的治疗,回佩特堡等死。”
卫康的话,让丛刚久久的沉默不语。
“河屯向来都是这么的刚愎自用!”
卫康吐槽着河屯的恶劣行径,“觉得体面的死,比什么都重要!本以为他对邢二会另眼对待,却没想到邢二的命运还是跟其它的义子们一个样!”
“bss,您没事儿吧?”
见丛刚良久的沉默不语,卫康关切一声。
丛刚微微摇了摇头,低沉应道:“对于邢二来说,体面的死,要比他苟延残喘的继续活着更重要!河屯是懂邢二的!”
“那bss您需要赶去佩特堡见邢二最后一面吗?估计他撑不了多久了!”
微顿,卫康浅叹一声,“我觉得邢二没肯咽下最后一口气,应该是在等着见你最后一面。”
可丛刚却再次摇头,“邢二现在最不想看到的,恐怕就是我了。”
那他又在等谁呢?
爱人?挚友?
封行朗在三楼书房里坐下没多久,手机便作响了起来。
瞄了一眼呼入的人,封行朗俊眉直蹙。低声厉骂了一句,便将手机给拒接了。
可第二轮作响却接踵而至。封行朗压抑着怒火将手机接通。
“还没睡呢?”
是严邦!
“已经睡了!却被你个神经病给吵醒了!”封行朗低厉一声。
“这谎说得”严邦悠哼一声,“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呗!别一个人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