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哟,这就认怂了?”
嘲讽的声音传来,“我看你还是别叫袁小强了,自己叫袁软蛋好了!”
封行朗那又讽刺又挖苦的腔腔,听着着实的让人牙痒痒。
“封行朗!你太过分了!”
雪落怒瞪着缓步走来的丈夫,“朵朵都伤心成这样了,你还嘲笑她?!”
“不趁机嘲笑她,难不成要我跟你一样,陪她一起痛哭流涕?关键是你躲在这里哭鼻子,白默那賤货也看不到啊!这种白哭的无用功,连我家诺诺都不会做的!”
“封行朗,我讨厌你把自己的嘲笑建立在朵朵的伤心之上!”
“那请问林小姑娘有解决的办法了没有?”
封行朗走近过来,在妻子的耳际吹了一口气,“还是只会陪她在这里一起怨怒哭泣?”
“”雪落抿了抿自己的唇,“难不成你有什么好办法了?”
雪落知道自家男人的脑子好用。便激将的反问一声。
“当然有!不过亲夫不想告诉你听”
封行朗探手过来,温情的轻捏着妻子那小敏感的耳垂,“担心你用在亲夫身上那亲夫可真就成了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了!”
“那你的意思是需要我回避啰?”雪落打开了男人捏她耳垂的手。
“怎么,难不成你不放心我跟袁朵朵独处?”
封行朗朝包间方向瞄了一眼,“对了,我刚刚出来的时候,发现你儿子正把盘子里的西兰花丢给团团吃呢”
“臭小子,又敢不吃蔬菜!!”
雪落浅厉一声,便立刻朝包间奔了过去。
等妻子离开之后,封行朗才斜目朝袁朵朵睨瞟了过来。那模样稍带上了蔑视。
“让你看笑话了。”袁朵朵自嘲一声。
“笑话天天有得看但你这么憋屈的画面,还是很少见的!”
封行朗跟袁朵朵之间,有过长达三四年之久的,且不为人知的独处。那时候的封行朗,大多数只是酒气熏天的状态。扰她不说,还扰邻!
“袁朵朵,你说那时候你怎么敢开门的?就不怕我酒后乱吗?”封行朗悠声问。
“有什么好怕的!知道你看不中我的!再说了,本姑娘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要真敢对我乱来,我就拿刀砍你!”
袁朵朵淡叹一声,“关键是我不开门,你就会扰到邻居!你这个没有公德心的家伙!”
微顿,又是一声哼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