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家知道严邦来者不善,担心他坏了二少爷的好事儿,便本能的想阻拦住气急败坏中的严邦。
“严先生,出什么事儿了?让您这么见气?”
“封行朗呢?是不是跟丛刚一起躲在犄角旮旯里了?”
严邦环看着封家的客厅,又朝楼上看去。
他记得丛刚在电话里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
‘莫老头,下楼去给我弄点儿清淡的食物!这羊排和澳洲龙虾,我实在吃不习惯!’
丛刚不但在封家,而且正跟封行朗把酒言欢着!
羊排?龙虾?好情调!
“严先生,您请喝口茶水吧。我这就给我家二少爷打电话……”
“不用了!老子亲自上楼去找他!”
严邦一把推开了莫管家,怒气冲冲的朝楼上快步疾走。
“严先生……严先生……您先喝口茶吧!”
莫管家如此高声嚷喊着已经上楼了的严邦,其实是为了给二少爷封行朗提个醒儿。
“严邦?”
阳光房里的封行朗听到了莫管家的提醒声,与此同时也听到严邦那沉重而躁意的脚步声。
严邦径直朝三楼的阳光房闯来!
在封家别墅的楼下,他已经看到三楼的阳光房里亮着的灯了。
“他怎么来了?”
封行朗自喃一声,便站起身来。
下意识的,他朝被锁着四肢的丛刚瞄了一眼,似乎在判断要不要先将丛刚给放了?
虽说他并不知道确切的原因;但他清楚的意识到:严邦应该是为丛刚而来!
等封行朗下意识的去摸索身上的钥匙时,严邦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邦?你怎么来了?没留在看守所里放火?”
封行朗带上了诙谐的调侃。有些冷。
“羊排?澳洲龙虾?红酒?好有情调!封行朗,能我看看你宴请的对象是何方神圣么?”
严邦那张横肉满布的疤痕脸上,堆积着皮不笑肉也不笑的生冷笑意。
“你来得正好!那我们三个人就好好当面聊聊吧!”
既然严邦创造了这个机会,那他封行朗就好好的利用好这个机会!
“我来得很不是时候吧?”
严邦冷生生的笑了笑,“应该是打扰了你们俩个把酒言欢了吧!”
阳光房里的丛刚,却是一副惬意的坐姿:他用沙发庥上的薄毯,将自己手上和脚上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