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看到时候谁更急!”
袁朵朵当然也不是被吓唬大的。她那拗劲儿,跟白默真有一拼。
“……”
这夫妻俩感情都是吃泥巴长大的吗?怎么一个个都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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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临行离开白公馆时,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何留给了妻子雪落。
等雪落听到白默怀疑说朵朵肚子里的孩子是丈夫封行朗的时,她笑得都快接不上气了。
只是笑完之后,她又厉眸盯向了丈夫封行朗。
“封行朗,我不在的那几年里,你不是老往朵朵那里跑么?怎么就没有日久生情呢?”
这女人的疑心病,来如泉涌,去如抽丝。
“日什么日啊?都是白默那小子日久生情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去守她逮你!”
“信你了!”
雪落咬着唇,趁两个孩子不在一旁,偷亲了丈夫一下。
离开了白公馆的封行朗,褪去了俊脸上的笑意,变得深沉而内敛。
“封总,我们去哪儿?”
“去看守所!”
封行朗冷声说道。
“去看守所?现在吗?”巴颂问。
“买上一堆的食物和酒,然后再去!”
“哦,好。”
巴颂不敢多问,只能应好。
看守所里,封行朗并没有直拉进去看望严邦,而是留在监控室里,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被困在四壁中的严邦。
像一只困兽一样,严邦一直机械的做着一个动作:用拇指的指腹抚着手腕上的机械腕表!
相同材质,相同工艺和款式的腕表,封行朗也有一个!
封行朗没有进去拘押室,只是让简队将带来的食物送进去给严邦。
严邦连看都没看一眼,神情一片冷凝。
已经是深夜,看守所外一片漆黑静谧。
带来的酒,并没有送去给严邦;封行朗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后,剩余的部分都被他泼洒在了身上。
封行朗被简队推出看守所时,已经是满身的酒气,还时不时的打着酒嗝。
巴颂立刻迎上前来,从简队手里接过轮椅的推手。
在回封家的路上,封行朗还一直很安静;可等到了封家,巴颂将他推进客厅时,酣睡中的封行朗
突然就燥了起来。
他竟然摇摇晃晃的自己从轮椅上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