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女人亲眼看着她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也好!”
“……”
邢十二狠狠的一默:这什么意思?封行朗是想让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被活活的制成干尸?
“封行朗,你,你没有必要这么做的。”
邢十二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不是他不够凶残,亦不是他富有什么同情心。只是封行朗毕竟是小十五的亲爹,能行个方便,为什么不能学邢老八那样当一回老好人呢?
“邢十二,让我儿子林诺……不要替我报仇了。就跟他说:这一切都是他混蛋亲爹罪有应得。”
封行朗的声音很沙哑,可却沉重得像是一座大山。
“我会的。”
邢十二从地面上捡拾起那把匕首,“真不需要我帮忙?”
所谓的帮忙:就是给封行朗一个痛快!
封行朗含着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真不用……我想让我母亲看着她自己的儿子死!那是对她的惩罚,也是对我的报应!”
“说得好!有骨气!”
河屯健壮的身姿漫步而进。已经没了昨晚的心颤和压抑,这一刻的河屯,满是病态的亢奋。
河屯的身后,站着几个埃及人。有两人抬着一个金属质感很强的箱子,上面雕刻着一些古埃及的奇怪文字和图像。还有两个人正搬运着一个跪式的陶俑。
看来,这些东西应该是为封行朗准备的。
封行朗无视着河屯的出现,也无视着那群埃及人的存在。他只是静静的盯看着自己母亲的蜡像。
然后,就笑了。
笑容缓缓的在他的俊脸上扩散,从菲薄的唇上一直延伸到唇角;在整张血污的脸庞上蔓延。
随后,他被捆绑在了一张简易的操作台上。
两三分钟的仪式之后,那几个埃及人便要开始剖开体腔,取出封行朗的内脏;尸体用热溶的松香浇灌,然后用浸透松香的布包裹……
“阿禾,你看到了没有?你儿子就要替你还不守妇道、水兴杨花的债了!难道你就不伤心……不难过吗?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河屯像是走火入魔了。对着蜡像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刀尖,抵上了封行朗的腹腔……
“阿穆……阿穆……”
突然间,河屯神经质的听到女人的叫喊声。
“阿禾,你开口说话了?是你开口说话了吗?”
河屯凑上前来,用自己的耳朵紧贴着蜡像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