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屯的义子们‘伺候’过了。伤得应该不重,但不排斥河屯随时有可能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来。”
卫康将白天见到林雪落的内容,简明扼要的跟丛刚汇报道。
丛刚终于从良久的静默中有了动作。他在从容不迫的给吊兰洒水。
其实这盆吊兰是无需洒水的。
丛刚只是想用这样的动作来表示:他很冷静,他可以做到对封行朗的消息充耳不闻。
“把这个消息去通知严邦!描述得再沉重一点儿,就说封行朗快死了!”
“……”
卫康怔了一下。他不理解,所以就多问了一句。
“鹤蚌相争……boss,您这是要做收渔人之利吧。”
丛刚剑收微拧了一些,不答反问,“那你觉得谁是‘鹤’,谁是‘蚌’?”
这一问,着实把卫康给问住了。说实话,他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的比喻而已。
见卫康默了,丛刚便又吩咐一声,“去做事吧!记得绘声绘色点儿。”
“好。”卫康应声而退,可却又顿步回头,“boss,这严邦已经为封行朗断了一条胳膊,要是他不肯再为封行朗卖命……”
“知道飞蛾为什么会扑火吗?”丛刚连眼皮都没抬动一下。
“……不知道!是喜光的原因?”卫康猜测。
“一会儿严邦就会为你上演一出飞蛾扑火!”丛刚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卫康微微颔首,似懂非懂的离开了。
卫康是聪明的,他知道一山不可容下二虎;但他又是纳闷儿的:自己的boss这是在忌讳严邦跟他强功劳吗?
再说了,一个是申城的地头蛇;一个是隐匿在申城的与世隔绝之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才对!而且丛刚根本就不稀罕严邦在申城的地位和权势。至于金钱,更是身外之物。
卫康离开之后,丛刚开始用毛巾擦拭自己手。似乎要结束这一天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伺候。
一个声音传来进来。
“boss,邢老二快到申城了。听说还带上了邢十和邢十一。”
丛刚没有回应这个声音,手里的毛巾在无声的静默中掉在了地面上。
良久,才从丛刚的齿间轻溢出一句话来:“我们按兵不动。”
“那封行朗……”
“他死不了的!封行朗死了,就等于game-over了!所以河屯不会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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