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事。
汪潇琴重重一叹,又苦口婆心劝道:“禹城,你我自小便在一起长大,如亲兄妹一般,你变成这样,我真的难受啊。”
“哼,少废话!”郑禹城道:“不想我难受的话,便给我让开,待我杀了余泽再说!”
此刻他双眼通红,满是贪欲,理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气息都有些掌控不住,差点又波及道汪潇琴身上。
余泽急道:“潇琴姐,你还是让开吧,他执念太深,你是劝不动的!”
若是汪潇琴再横在中间,很可能会被郑禹城失控的真元撕裂。
汪潇琴忽然转头,诚恳道:“余泽,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你说!”
“禹城本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心性善良,是个很好的朋友,只是因为一幅画才搞成这样。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尽量不要伤他!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丈夫,不想再失去一个兄长!”
余泽沉默了,郑禹城实力不凡,他虽然有必胜把握,但也得拼尽全力,才能取胜,如何还能手下留情。
但汪潇琴的话却又像利剑刺入他心口般,让他有些难受。
重生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多亏认识了汪潇琴苏眀辰夫妇,他才能在锦江借力打力,在段若广、张耀强等人的围攻下安然无恙。
对于汪潇琴,余泽内心无比感激。
虽然有非杀不可的理由,但他始终是杀了她的丈夫,难道现在又杀掉她视为兄长的男人?
良久,他眼神闪过一阵光芒,打定注意,道:“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汪潇琴点点头,一脸忧色的退到一旁。
“小子,你未免想太多了,想杀我,早了几百年!”
郑禹城冷笑,而后突然爆喝一声,双手动作飞快,法诀瞬间完成。
屋内气氛陡然变得肃杀,像是瞬间堕入上古战场一般。
叮、叮、叮……
一阵刀兵并起之声响起,忽远忽近,悠扬深沉,整个屋内弥漫着一丝烽火的味道。
这时,郑禹城双手再次一引,两道无匹真元轰然而出,化作两匹雄俊的战马,分别拉着铁铸的战车。
战车上分别站着两名穿着盔甲的兵士,手中挥舞着长枪,冰冷锋锐,带着凛冽的杀意。
战马忽然前蹄一扬,一阵狂风席卷而出。兵士又一抖缰绳,战马立刻如同发狂一般狂暴的奔腾过来,冲击力十足,马蹄碰撞着地面,犹如爆发了地震一般。
期间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