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跪下了,难道是吃错药了?
吴哲仁更是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个余泽会邪术?孔子丰是中降头了?只是,梁益辉、梁少明这两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孔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跪下了?是腿脚不好?”余泽笑盈盈道:“我刚刚的提议怎么样?孔少你去和仁社说说,把这事摆平?”
孔子丰叫苦不迭,自己刚刚竟然还让这煞星臣服,那不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顾不得擦拭满头的冷汗,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咚、咚、咚的,直接磕头,每次都实实的磕到地上,怕是连祭拜祖先的时候都没这么虔诚。
一边磕,口中一边哀求道:“余少,余大人,余前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傻b,念在我无知,你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骚扰华总她们了,我以后见到您一定绕地走……”
夜总会内的地板都是坚硬的瓷砖,只是一句话的时间,孔子丰已经头破血流,可却依旧不敢停下,不停的磕着。
一众大少渐渐回过味了,孔子丰这是碰上钢板了,能让他这种不可一世的人磕头认错,这个叫余泽的青年是有多大的背景啊?看着余泽的眼神也都变得惧怕起来。
余泽不为所动,缓缓蹲下看着他:“孔少,如果做错了事就磕头求饶,那我每天都出去杀人,杀一个,我求饶一次,不是永远也不用伏法?”
孔子丰一听,心顿时沉到了海底,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般,脸上血色全无,带着哭腔道:“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余泽眼神慢慢变冷:“知道错了?那就到地狱去忏悔吧!”
话音一落,他右拳从上往上一撩,狠狠击到孔子丰下巴上。
咔嚓!
孔子丰的脑袋往后一撇,后脑勺顿时贴到了后背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包厢中的气温瞬间降到最低,如同从温热的环境瞬间穿越到了极冷的西伯利亚冰原一般,寒意逼人。
余泽站了起来,看着他的尸体,冷声道:“你若是侮辱我,或许不会死,但你敢出言侮辱我的女人,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声音冷酷坚定,有种山崩地裂都不会便的坚决。
华静茹、卢徽音心头一暖,或许此刻的余泽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在她们心中,却是最为踏实坚强的依靠。
一众公子哥看着杀气腾腾的余泽,再看看地下死得诡异的孔子丰,一齐吓得牙关打颤,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