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脸色难看。
当时卢徽音说的是一个月左右,怎么会突然间就改变了时间?难道是卢徽音骗他的?
拓跋浪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道:“改变婚期是卢家提出来的,卢徽音回到卢家后,卢家的老爷子,也就是卢徽音的爷爷,卢仲,他应该是担心再出变故,所以就把婚期临时改了。”
余泽狠狠一拳砸到桌子上:“好一个卢家,好一个卢仲,为了利益,就连亲生孙女的幸福都不顾了,真是无耻!”
拓跋浪一叹,道:“还有更无耻的,卢仲不但加派人手把整个卢家守得铁桶一般,还把张定成接到了家里,美名曰婚前先交流一下感情。”
脑海中闪过卢徽音受辱的画面,余泽再也忍不住,牙齿咬得咯咯响,怒火上涌,寒声道:“我现在就去卢家!非得把卢家捅个稀巴烂!”
拓跋浪连忙拦住他,到:“老板,老板,你先冷静,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啊!”
“说!”
“你现在急也没有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去?而且卢徽音以死相逼,说不到结婚不见面,将自己锁在房里,所以她暂时是安全的。所以老板,你得先冷静下来。”
余泽听他这么一说,意思到自己是有些冲动了,连吸几口气,才慢慢将情绪控制下来,这个时候,冷静才是最重要的。
拓跋浪见余泽脸色平缓下来,伸出右手,在他面前做了个数钱的动作,道:“怎么样老板?带我来是超值吧?你得给我涨工资啊。”
余泽知道急也没有用,已经平静了下来,笑骂道:“行,知道你厉害了,只要事情办妥,肯定会给你奖金。”
拓跋浪这才说道:“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吃饭了喊我!”
余泽一愣,道:“这就完了?”
拓跋浪道:“完了。我只是负责提供情报啊,出谋划策和打打杀杀的事,不应该是老板你和大个子搞定吗?”
余泽苦笑,摆摆手:“快点滚蛋。”
拓跋浪毫不客气,拍拍屁股就出门了。
阿木在一旁闷闷道:“老板,阿木有点困,困了,要睡觉。”说完庞大的身体压到床上,发出一阵咯吱的响声。
余泽大感头疼,只能靠在椅子上苦苦思索。
按照拓跋浪的说法,卢家现在肯定是如铁桶一般,守卫森严,不要说人,怕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明闯肯定不行,他可不认为就凭他和阿木两人就能突破卢家的防线,必须的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