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顾北勋,顾北勋却已经结了婚的,而她却是个残花败柳,要不是念着为帝京单位做的那点贡献,估计现在处境会更加可怜才对。
她故意将池薇熬的药倒在了卫生间里冲下去,随即将碗扔在边上,轻蔑的笑了笑。
这几天的针灸,真是扎得她人都快虚脱了,不过想着顾北勋就在边上看着,她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晓月,你人呢?”苏蕾提着一些水果上楼,瞧着病房里没人,特意将墨镜摘了下来。
“晓月!”
“苏蕾!”梁晓月打开门从卫生间出来,故意掐了自己一下。
苏蕾见梁晓月面色苍白的样子,有些被吓到了,连忙将她扶着,“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书吧
“我好疼。”梁晓月咬着薄唇,看上去楚楚可怜,好像是风一吹就可以倒似的。
“池薇说给我治病针灸,扎得我好疼,全身都是洞....”梁晓月扶着自己的腰,闪烁的目光里泪水盈盈。
针灸的事苏蕾听唐苗苗说了,开始她本来是很反对的,不能让自己的朋友冒这样的险,但是听唐苗苗说池薇是西北一带有个名医的徒弟,对中医这一块很是在行,索性就没说什么了。
“还给我喝了好苦好苦的药...”
苏蕾扶着梁晓月座了下来,眼神中带着几分同情。
“良药苦口,你忍忍,等病好了一切就都好了。”苏蕾安慰,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要是梁晓月的病真的好了,知道顾北勋结了婚的事,估计一时半会儿会接受不了。
这些都是后话,当下是她的病最要紧,帝京单位都关心的。
“他们都说我有病,但我没有病的,苏蕾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病,就算病了我也不想被按在这里被针扎,会死的,我迟早会被扎死的!”梁晓月恐惧的眼神看的苏蕾心里有些发毛。
“哎,晓月,你一定要忍忍,池薇是不会害你的,她为了给你治病也是到处寻医问药的。”
“嗯,我知道,她是个好人。”梁晓月点点头。
这个池薇,居然连苏蕾都开始相信她了,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
下午的时候池薇跟着顾北勋去了帝京单位,顾北勋在开会,她座在一个办公室等着顾北勋。
中途接到了陈玉影的电话,问她有没有在西北,有东西托她带给慕敬。
池薇问了下急不急,如果不急的话这两天她就可以回去,到时候在帮她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