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往肚子里咽也不宁愿在外人面前吱声一句的男人。
家丑不可外扬,无论桑梅怎么骂他,他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说桑梅半点不对,夫妻一场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
“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们俩还有孩子,瞧瞧,四岁了,过几年该上学了...”女人站在桑梅边上。
“我不管,我就是要离婚,女儿我养,趁着今天大伙儿都在,你来说说吧,离了婚每个月给多少抚养费给女儿,你个废物!”桑梅咬牙切齿,将邓鹏骂得狗屎都不如。
“就你这逼样,你妈当年生下你怎么没把你掐死,祸害,老娘这辈子都被你给毁了!你又穷又没文化,老娘长得这么漂亮当年来提亲的不晓得几多!”
桑梅越说越生气,抄起板凳就要打邓鹏。
邓鹏依旧座在那儿,不反驳,不还手。
一个板凳打在邓鹏脑门上,额头立刻裂开了一道口子,“你这种窝囊废赶紧死了,死了最好!”桑梅瞪着眼睛。
这个年代的普通女人看着丈夫被打的破了头,没有一点害怕以及担忧,反而像是在众人面前宣告自己的主权似的。
池薇心惊胆战,要么就是心里没这个男人,要么就是变态。
来劝和的人纷纷傻眼了,都知道邓鹏的老婆不讲理天天打他骂他,耳听为虚,今天一见还真是个泼妇。
想劝和的都不说话了,拉着邓鹏就往卫生队去。
几个大男人气的青了脸,皇上不急太监急,见邓鹏不为所动的样子,纷纷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