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口中反复提起的万氏,万姐姐,是什么人?”
“你也发现了?老夫瞧着太子提起万氏时,那神色有些暧昧。”
“是不是……嗯??”挤挤眼~
“不能吧?”
“殿下这年纪也差不多。”
“但大行皇帝新丧……”
“或许殿下只是信赖她。”
“这话不假,若真有什么首尾,殿下不敢在这时候说。”
“老夫以为,你们存心龌龊。这衣食住行,寒冬取暖的事,太子哪里晓得。只能去问伺候他的宫人。太子生性谦恭,从别人那儿问来了办法,不居功,特意提了她的名字,这多好。”
“咦,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嗯,老夫听说过此人。东宫的尚宫,曾是孙太后的侍婢,沉稳勇武,弓马娴熟。”
“哦?竟如此神勇?”
“且慢,张兄你说什么?弓马娴熟?”
“你饿的耳聋?”
“没有!”
“那日我在羽花楼喝茶,听到銮铃响的急促,凭栏一看,太子和人并辔而行,那人又高又大。还有一次,在城外看见太子跑马,身边跟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高大男人,仔细想想,也未必是男人。”
“哦?她生的相貌如何?”
“老夫曾见过万氏,你画下来,我瞧瞧是不是她。”
“对对,画下来。”
几个老头找了个角落,抽出一张纸来,其中有人善画工笔画,慢条斯理的画了十分钟,画了一个白描戎装半身像。他搁下笔,搓了搓手,哈了哈气:“太冷,不画马也行。”戎装的甲胄也不细画,砚台都冻上。
几位老大人轮流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只看到这是个传统工笔的青壮年男子,额宽颌圆,剑眉虎目,悬胆鼻,方口厚唇,一团尚武精神,看着就是个好儿子、好女婿的材料。
“好像是吧。”
“有几分相似。”
“女生男相?女生男相福薄。”
“胡说,分明是女生男相有福!”
“二位贤弟莫急,听为兄一言,相面算卦这种事不可信啊!”
……
下午,朱见深学到了新鲜的知识,他才知道睡女人睡太多伤身。
在‘不临幸宫人’和‘临幸宫人’两个选项上,‘不临幸宫人’又占了一分!
也不知道一个小处男为什么要纠结这些问题,他已经开始计划,等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