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更何况不是这一座城的事儿,只要,朝下方喊话:“陛下恕臣甲胄在身不能施礼!距离太远了!臣看不清楚皇上的脸!本将五年前曾经面见皇帝,请皇上走近一些,让我看清楚!”
朱祁镇就走进了一些。
城墙上扔下去一个大筐,守将喊:“本将老眼昏花,看不清楚皇上的脸,不知道是真是假!”
瓦剌的将士们一阵骚动。
守将:“让皇上坐在筐里,把他拉上来,本将仔细看一看,要是真的,就开门迎接。”
朱祁镇没反应过来:“好啊好啊!”
伯颜帖木儿:“好个屁!”
“他妈的,当老子傻么!”
“好不容易抢了个皇帝,哪能让他们骗回去!”
守将:“臣尽力了!”
一转脸,赶紧通知大同、保安、宣化等边关,千万别开门!
就说不辨真假不能开门!或者,不找借口也行!就是不能开门!
为了大明的气数,为了百姓,为了身后的家园,誓死守住城门!
……
朝政与太子无关,倒不是郕王架空他,实在是这位太子殿下有不得不退场的理由。
他尿了,然后大哭起来。
换一种说法呢,他鼻子一酸就哭了,哗的一下衣服就湿了。
郕王反应迅速的把他举起来,双手托着肋下,拖在半空中,把龙椅和龙书案前面的红地毯浇了一遍。天爷,差点尿我一身。
还有大臣顺便捧了一句:“太子仁孝,听见父皇被俘的消息,悲恸若斯!”
“你算了吧。”
“这时候还说这个?”
史官问:“我记不记?”
“撒尿的事儿别写,哭了这件事……写不写都行。”“是啊,小孩子闲的没事就会哭。”
金英抱着湿漉漉的小太子送到殿后,嬷嬷们接过来,怎样擦洗、换肚兜就不必细说。
郕王朱祁钰平常不上朝,专心在家睡觉、看书、玩,现在把他搁在陌生的金銮殿上,要担负起陌生而沉重的责任。看着下面为了是否迁都吵成一团的两派大臣,他表示:“如今,孤王虽然监国,但是,嗯,听孤王说”
金英高声喊道:“肃静!”
人声鼎沸的大殿中这才安静下来。
朱祁钰对这些大臣们非常客气,任何一个聪明的年轻人,面对一群刚刚徒手打死人的人,都会非常客气:“小王年幼无知,难以决断,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