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林暖的耳朵里,在脑海里勾勒出血腥残忍的画面,她面颊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心中被恐惧填满,摇头:“你别说了!”
秦哲紧咬着牙,额头和颈脖青筋狰狞地跳动,他歇斯底里地喊给林暖听:“他们给冯阳妻子注射了之前给冯阳注射的东西,让她妻子亲眼看着他们把孩子……”
秦哲的声音戛然一顿,喉咙里除了哭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拼劲力气吼出那么一句话,整个人已经是大汗淋漓,用尽全身地力气也无法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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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描绘出那令人发指的残忍画面。
秦哲身体顺着树干缓缓滑下,双手紧拽着自己的头发:“他们……他们把过成录了下来,嫂子!他们把过成录了下来,寄给了冯阳的母亲,连同冯阳当时死去的状况一起寄了过去!嫂子……嫂子……”
泣不成声地秦哲像是复读机一样,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崩溃了。
冯阳是为了护着他才死的那般惨烈!
现在就连冯阳的爱人和唯一的孩子,他都没有能保护好!
林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头皮发麻……
尽管秦哲说的不完全,可林暖从秦哲零碎的只言片语中还是能够拼凑出那令人惊骇地故事。
凛冬尖锐的寒风擦过人的面颊耳朵,像是利刃划过,刺疼。
林暖因为秦哲一席话,丧失了催促秦哲离开的力气。
黑色的大铁门再次打开,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出地同时,后排车窗玻璃也慢慢降下……
林暖望着车内显露出来的成熟英俊的五官,满目的慌张。
当秦哲的哭声和蹲靠在树干上狼狈模样被幽邃高深的淡漠眼仁捕捉,林暖怕极了傅怀安会因为秦哲带来的故事涉险。
轿车稳稳停在林暖身边,傅怀安推开车门,长腿迈出,拿了后排座椅上自己的毛呢大衣,给林暖披上……
林暖肩部一沉,带着傅怀安气息的大衣隔绝了空气里如利刃的寒意,可冷风仍然吹散了林暖垂落在胸前的长发。
她听到傅怀安唤了秦哲的名字。
秦哲抬头望向傅怀安,泪水越发汹涌,情绪崩溃的一塌糊涂。
林暖心里也乱的一塌糊涂。
这个冬天并没有因为今年寒冷来得早而显得温柔,冷意仿佛比往年更胜一筹。
……
“我心里测评没有过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