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银杏树出神……
昨夜一场大雨,金色的银杏叶落了一地,院子里的景色美不胜收。
听到开门声,中年男子回过头,林暖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把卫衣拉链拉高抵挡门外的寒意。
“您好,您哪位?!”林暖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问。
看到林暖,中年男人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语气很和蔼:“怀安在吗?!”
“您是?!”林暖戒备心一向高,没有直接放人进来的打算。
“我是怀安的父……”
中年男人还没说完话音嘎然而止,视线越过林暖朝着林暖背后的方向看去……
林暖亦是回头看向傅怀安,他就站在餐厅门口,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薄唇紧抿,整个人充满了沉稳成熟的冷肃气场,眸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平静。
“怀安!”中年男人对傅怀安露出笑容,隐隐尴尬,“有件事儿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林暖完全不知道这位中年男人是谁,只是隐约觉得,傅怀安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位先生。
林暖侧身:“那您先请进……”
“不了!”中年男人对林暖笑容和善,“我和怀安在外面说几句话,外面银杏很漂亮!”
林暖没有勉强。
……
林暖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落地窗外,傅怀安和那位中年男人并肩站在屋檐下,他骨节分明的细长指尖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
傅怀安的打火机,都被林暖藏起来了。
说过让傅怀安慢慢戒烟,可尝过一次香烟纳苦涩的味道之后,林暖觉得越快戒掉越好……
她进了厨房,把刚才已经凉了的温开水倒掉,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了一口,指尖紧紧攥着马克杯,忍不住回过头去,意图窥视傅怀安的表情,寻到他们关系的一点端倪。
整个天府湾别墅里很安静,安静的林暖可以听到客厅内落地立钟钟摆摆动的声音。
刚才那位先生说,他是……怀安的父?!父什么?!
难道是……父亲?!
林暖放下手中的杯子,下意识伸长脖子朝着落地窗外看去。
林暖记得,傅怀安说过他和相思姐的丈夫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当初傅怀安去伊拉克,就是去救他们的!
那么,傅怀安的母亲和傅怀安的父亲之间,又发生过什么?!
之前傅怀安带林暖去金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