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也看到来电显示是陆津楠的弟弟陆津北。
他没吭声,看着林暖接通,把手机放在耳边,歉意的看了他一眼,单手掩唇对电话那头开腔:“喂?!”
原本,傅怀安还指着林暖这张小嘴儿里说出更多的甜话,没想到被一个电话打断,傅怀安心里也有不痛快。
他下意识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唇角,伸手去摸打火机时,才意识到自己为了戒烟,没带打火机。
他把唇角香烟移开,在烟盒上点了点,注意到林暖逐渐苍白的小脸儿,蹙着眉头,问:“怎么了?!”
林暖听着电话那头的话,只觉的脑子里尖锐的一声响,她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哪家医院?!”
“我马上上来!”林暖挂了电话,急匆匆往电梯间跑。
傅怀安把香烟装回口袋,跟在林暖身后,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儿。
等电梯间隙,她一张小脸煞白,唇瓣紧抿着,颤抖着把手机往包里搁,手却抖得没有办法离开肩包拉链。
傅怀安攥住林暖捏着拉链的手,稳住林暖,把拉链拉开
林暖将手机放进包里,腿一软,傅怀安眼疾手快扶住了林暖。
她忍着害怕开口,喉咙抖的厉害:“晓年坠楼了!人人在这儿的急救室”
说完,林暖紧咬着唇瓣,泪水决堤。
电话里,陆津北没说清楚,白晓年坠楼到底是从几楼坠下来的?!
如果是海城广电大楼
整整二十八层,林暖光是想想都像是全身被抽干力气站不住。
傅怀安抿唇不语,攥住林暖消瘦的肩甲,电梯一到,匆匆上了电梯。
急诊室门口。
陆津北和陆津楠两兄弟都在,身上都有血渍。
尤其是陆津楠,身上白色衬衫胸前被鲜血沁湿了一大片,他面色难看的坐在急诊室长椅上,他皮肤生的白皙,一双骨节分明大手上的鲜血格外刺目,哪怕已经凝固。
陆津北就站在急诊室门口,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他知道白晓年的父亲身体不好,目前也是病人,所以不敢通知白晓年的父亲,想来想去只敢通知了林暖。
陆津北没想到林暖会来的如此快,身边还跟着傅怀安。
他停下脚步,望向林暖的方向,身侧拳头紧紧攥着,愧疚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
是陆津北今天守在海城广电大楼门口,强行把白晓年带上车,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