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赖地说道:“我又不是萧衍他爹,他何以至此关我什么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于自己这个徒弟的悟性,资质慕清流是一百,一千个满意,偏生看到他这种放浪惫懒的姿态,慕清流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下脸色顿时一沉,冷声厉喝道:“什么事不关己?我们花间派承袭纵横家道统,向来不仗人多,每代虽只传一人,但最重识见学养,周游四方,兵不血刃,单凭一言便可兴邦灭国。”
“于外则纵横天下,于内则万事了然于心,若是像你这般什么都事不关己,还修什么纵横家?学那道家守尸犬隐遁世外好啦,既入我门,当承吾道!”
慕清流的虚言恫吓哪里吓得住苏长生?
秉着“劳资是块宝”的信念,苏长生瞪着个老大的白眼,口中嘀咕道:“道家黄老之道有啥不好的?能够得道成仙哩,比纵横家这种舔着脸做狗的腊鸡不知道高明到哪里去了!”
慕清流闻言勃然大怒,被苏长生气得六神暴跳,青筋暴起,森森白牙中迸出几个字:“逆徒,你还想欺师灭祖?”
说着,慕清流以阴森森的声调不阴不阳地冷笑着,道:“入我圣门,生进死出,叛逆者满门诛灭,你还想破门投入道家的怀抱吗?”
苏长生闻言顿时挤出个谄媚的笑脸,嬉皮笑脸地撒泼打滚道:“我的好师尊,弟子俗缘早已斩断,您就是我的爹娘至亲啊,我哪能让您自我了断呢?”
慕清流闻言脸色稍缓,一想起自己这一年又当爹又当娘,被这熊孩子气得够呛,心中便又升起一股悲凉的情绪。
“既入我门,为何不愿承我道统?如此行径,与叛逆又有何不同?”
苏长生闻言顿时叫起了撞天屈来:“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这纵横家的玩意儿实在是太过不堪,你看看历代纵横家传人中,除了师尊英明神武,还有什么可堪一提的?”
苏长生一副“不是我针对谁,我的意思是纵横家的各位都是腊鸡”的姿态让慕清流第一次生出清理门户的冲动来。
慕清流的情绪在我忍,我再忍,劳资特么的忍无可忍都层次上逐步递进。
最后勃然变色,厉喝道:“无知孺子,竟敢口出狂言?纵横术乃大智慧之术,知大局,善揣摩,通辩辞,会机变,全智勇,长谋略,能决断。
无所不出,无所不入,无所不可,此等大智慧之术,何来不堪之说?”
“历代纵横家传人英杰辈出,孤身一人便可庭说诸侯,一言可退百万兵,一语可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