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的玩意儿,而是特案处内部可能出了问题。
但是帝铭上校身为特案处第一高手,就算是特案处换了处长,也要依仗帝铭上校来办事吧?
我和张无忍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去想了。跟胡同海借了点钱,就订了两张回石家庄的机票。
本来是想带着四个老头一起回去的,可是四个老头在签署完保密协议之后就一起玩起了失踪。我们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大概意思就是,四个老头难得出来一趟,决定趁着这个时候去南方拜访几个老朋友去。要我们两个小家伙先回石家庄等着。
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老爷子们本领通天,我们自然不用担心,只好赶上飞机回到了石家庄。
从正定机场下了飞机之后,我看到川流不息的马路和车辆,听着熟悉的河北方言,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虽然去冤魂海里玩命儿,只用了短短一个月。但是这一个月之内,我们遭遇的事情之奇特,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了解的。
走的时候还在寒冬腊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春寒料峭了。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连春节都是在船上度过的。只不过那时候铁木船在南半球,正好是夏天,大家早就忘了国内的春节。
没能在家过年就没过年吧,只当自己今年没长岁数。我和张无忍感叹了一番,下了飞机后就准备去旁边的商场买两件新衣服,就当是给自己压压惊了。
谁知道刚出机场,就看到了两个举着牌子接机的人。
牌子很大,上面的两个名字也很显眼,赫然就是张无忍,何中华两个名字。
接机的人穿着西装革履,面容有点焦急,还在不时的看手表。他身边还有两个看起来像是打手或者手下一类的人,在那东张西望。
这几个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所以我和张无忍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要不要过去问问。结果那个西装男子却机灵的很,看见我俩盯着牌子不说话,当场就露出了喜色,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他张口就说,是不是张先生和何先生?
一边说,还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我一看,是一张转账支票,上面的数字还挺诱人,五十万。
我没有急着去接他手里的转账支票,张口就说,哥们儿,别介,有什么事先说个明白,您哪位啊?
那个西装男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说:“你看我这记性,我叫杨国忠,龙爷的法律顾问。龙爷您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