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声音贯穿整个房间,她捂住耳朵,“你这个杂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乔真这个旁观者也不由拧眉,她握着祁易鄄的手略紧,无声的给他安慰。
祁易鄄又进一步说道:“这是我的女朋友,我将要和她结婚。我以后的角色不止是您的儿子,还是她的丈夫,所以以后,如果您还是这样,我不会再来。”
其实祁易鄄的母亲疯癫成这样,未必没有祁易鄄的推波助澜。
假设,年幼的祁易鄄渴望得到母亲的爱护,他可能还会对他的母亲予取予求。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会有自己的认知,怨恨是一定会有的。
特别是男孩纸养成的阴沉性格,足以证明一个母亲对孩子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影响,在这种影响之下,祁易鄄若是没有做出加重他母亲病情的事情,乔真是不信的。
事情与乔真猜的大差不离,祁易鄄之前对待他母亲的态度,确实没有今天的好。因为他不想让乔真看见他恶毒又阴暗的一面,乔真这是他小心翼翼守着的人。
祁易鄄的母亲听完祁易鄄的话,似乎遭受了刺激,“不可能!你那么低贱的人,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不可能…不会的,他会来找我的,你快去死!都是因为你,还有你!”她猝然指向乔真,“你喜欢他,你跟他一起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乔真实在是听不下去,她牵着祁易鄄的手下楼,“看过了,走吧。”
她实在是憋屈,她宠在手掌心的男孩纸,凭什么被那个疯女人那么轻贱?她一口气噎的肺都疼了。
祁易鄄拿捏不准乔真的心思,只觉得她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也不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的模样?
他得寸进尺的摸索着,两只手都拉住乔真的左手,他看着乔真的侧脸,欲言又止。
乔真对祁易鄄的欲言又止也是后知后觉,她生怕男孩纸会胡思乱想,只是抬手揉了揉男孩纸的脑袋,“乖,咱们以后都不来了,你不欠她的。”
回到公寓以后,乔真便搂着男孩纸,即使是祁易鄄在做饭,她也没有松手。
祁易鄄在乔真看不见的地方,他悄悄的勾了勾唇角。难得乔真会有如此粘人的时候,也不枉他去遭一趟言语的侮辱。
这天晚上二人在床上,照样是相当的激烈,特别是乔真的战斗力,简直max。
第二天,周一,乔真一如既往地伺候祁易鄄洗澡、起床、喂饭,然后将他送进等在门口的轿车里。
起初,祁易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