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推,“许砾,你再敢推我,信不信我diss你!”
陆渊川听着耳熟的名字,他推搡着乔真的动作停顿下。
而乔真在不耐烦的说完那句话之后,她的脑子便瞬间清醒,她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我刚刚有没有说什么?”
陆渊川在黑暗中紧紧的看着乔真,“你刚刚说,许砾,你再敢推我,信不信我嘀死你。”
乔真莫名有些发怂,她虽然企图要给陆渊川带绿帽子,但那是在她有计划有退路的情况之下,而不是现在这样毫无准备。“这个许砾吧,是我以前养的一只肥橘猫,最近晚上睡觉很热,所以我就没有再抱着它睡觉了。”
陆渊川不置可否,还是那副兴致缺的模样。“既然如此,那你便安心睡吧。”
他掀开薄被起身下床。
乔真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衣袖,“你干嘛去?”
陆渊川抽袖回答“我睡外间,你睡的似乎不是很安稳。”
乔真又紧紧的扒拉着他的衣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声音也带着哭腔,“不行!这大晚上热的我快要冒火了,结果你说走就要走,一点都不顾及我的吗?”
陆渊川又显无奈,“我体寒,与我接触的亲密时间过久,易导致不孕,不信你明日可以随意找个大夫进府替我把脉。”
乔真没脸没皮的抱住陆渊川的窄腰,“不孕就不孕,我只知道我再这样热下去,要么被困死,要么被累死,再不然就是被热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陆渊川在黑暗中看向乔真的目光有些发亮,“当真不会在意不孕吗?”
乔真毫不犹豫的点头,“不在意啊,我干嘛要在意。”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这种医术落后的年代生孩子,完全是赌上半条命,而且任务也会受到威胁。特别是潘昭那个位面,她生产的时候痛了好几个时辰,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你在意吗?”
乔真反问。
陆渊川坐回床上,他凑脸过去看向乔真的眼神,“我体寒,日后难有子嗣。”
“那真是太好了!”乔真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自己高兴这种事情是不对的,然后她故作沉痛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实在是太遗憾了!”
如果她在黑暗中的眼睛不是那么明亮的话,陆渊川兴许还能相信乔真的后一句话。
最后陆渊川还是留下来给乔真制冷,而乔真终于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翌日。
陆渊川对待乔真的态度明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