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是,长官。”
乔真开门见山将她的来意说明,“舅妈,我这次来是有事情的,我在电话里和舅舅说过的。”
苏梨劝道:“真真,部队里很累的,别看你舅舅还有表哥的脸上很光滑,脱下衣服身上全是伤疤,你一个女孩子,要是在什么地方留下疤痕,你让舅妈舅舅怎么跟你姥姥姥爷,还有你死去的妈交代?”
单桩和单格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乔真迟疑的问道:“伤疤而已,有什么好交代的?”
“那舅妈就说得直白一点,你日后总归要嫁人的,身上有个疤什么的,被丈夫嫌弃怎么办?”
单桩和单格再次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乔真直言不讳,“打到他不敢嫌弃啊,一个因为伤疤就嫌弃我的男人我留着他过年吗?”
单桩和单格再再次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嗯?”苏梨眼风凌厉的扫向单桩与单格,两个大男人像墙头草似的,直摇头。
苏梨这才转头看向乔真,“真真啊,你看,又没有人要欺负你,你若是想练跆拳道或者咏春拳,实在不行太极也好啊,我们都没有意见的,但是,你表哥那儿实在是太苦了。”
“没有人要欺负我啊,但是!”
单桩一家三口紧紧的看向乔真,苏梨道:“但是什么?”
“但是,我要欺负人啊。”
单桩松一口气,“那就进去呗,也就两个月,我们单家的女儿没有犯怯的道理。再说了,你若是有个什么伤,你表哥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苏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应下,“那行,如果太苦太累,就让表哥送你回来啊,实在不行还有姥姥、姥爷呢。”
“嗯嗯。”乔真点头。
单格开车离开的时候,顺便带走了乔真。
苏梨泪眼汪汪的看着车尾,她与文真的母亲单元是闺蜜,自从单元出车祸去世,她便拿文真当做是亲闺女,奈何那时候文真遭受的打击太大,连带着性子也凉薄许多。
如今文真(大雾,现在已经是乔真)的性子活泼许多,还坚持要去吃苦,让苏梨心里怎么好受?
当天晚上单桩便被苏梨赶出房间睡沙发。
两个月后。
乔真从军部出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她进部队的第一天,便表现出对打斗的激动。
第二天,表现出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无所畏惧。
之后的每一天,乔真都在往暴力的方向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