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说。”
燕喃从那日唐府走水,鹿神医着急进去探情况判断,鹿神医对俞二将军只有好意绝无坏意,只不知他是不是知道俞二将军的真实身份,也不敢把她和渊哥哥想救俞二将军的想法说出来,只好暂时压下不提。
到了小院里,燕喃屏退丫鬟婆子,独留了鹿神医在花厅内。
娘这会儿醒着,木木坐在窗边,对进门来的人视而不见。
燕喃心酸,别过眼咬了咬嘴唇,再转头对鹿神医无奈笑笑,“我娘,还烦请神医您看看,她这情形……”
鹿神医眼露出几丝纳罕,来到燕喃娘亲身畔,先是切脉,再扎针,又试探了五觉。
燕喃一直静静在旁看着,苒苒乖巧地替鹿神医打下手。
待鹿神医吁出一口气站到一旁时,皱起的眉头仍然紧锁不开。
燕喃心渐渐往下沉去,小心翼翼问道:“神医可知,我娘这是什么症?”
鹿神医像是回答她,又像是喃喃自语,“无知无觉无识,却无病灶,生机正常,这种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
他回头对苒苒道:“拿取血的针来。”
燕喃紧张地问:“取血是……”
“试毒。”鹿神医简单解释:“既不像是病,便可能是邪或是毒。”
他取过银针,隔着一方绢帕,捏起燕喃娘亲另一根手指,轻轻一扎,那指尖渗出血滴来。
鹿神医用针头小孔取了那滴血,先凑近了看,银针并未变色。
“没有中毒的迹象……”鹿神医似有些纳罕,自言自语地摇摇头,在将针尖放至鼻尖轻轻嗅着,忽又想起什么来,疾步走向自己那个方方正正的古旧药箱,忽从里头翻出个东西。
燕喃忙站起来围过去,见鹿神医手头拿着一株小小的草,那草下头的根茎还带着泥。
“这是?”燕喃有些不解地看着鹿神医。
“这叫蛇毒草。”鹿神医解释,“也是我此次去洛阳邙山找的药草。”
他将那蛇毒草也放在鼻尖轻嗅,再换成取血银针,来回数次,眉间的阴云越来越浓。
“这!”半晌,他放下那银针,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燕喃。
燕喃也疑惑地看着他,“神医发现有什么问题?”
“你娘这血,为何会有一种蛇毒草的气息?”
燕喃一懔,过来从鹿神医手中接过那银针,迟疑着问,“不是中毒?”
鹿神医皱着眉摇头,“你看着银针未曾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