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了。
他在慈云宫旁边的宫巷里将这些刑责完毕直接拖走,连地下的血迹也没让人清理,也存了杀鸡儆猴的意思。
也让剩下那些不安份的人看看,再敢生事是个什么下场。能有一口茶饭吃已经是皇上的隆恩了,还心不足?不知道惜福,那点儿福分迟早让自己糟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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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署遣了一位徐太医,来为幽闭的慎妃诊脉医病。
后苑这边看守松了一口气,既然太医署来人那就好办了,治好治不好那是太医的事,同他们可不相干。
徐太医只带了一个打下手的杂仆,替他做些跑腿取物提药箱的活计,看守太监取锁匙开了门,领着人进去。
久不见天日的屋子里一股呛人的潮霉气味,还混着一股人生病时那种怪异的味道,连徐太医都忍不住以手掩鼻,从怀中取出布帕蒙住口鼻。连他身后的小杂役也跟着照做。
看守太监倒吓了一跳:“徐大人,她这病难不成会过人?”
自己可别叫给染上了。
“还没诊脉呢,现在哪里能下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