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娘一边说一边爬前几步,试图拉扯予怀的袍角,却被他厌恶地踢倒在地上,看起来甚是无助。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花蕊冷冷说着,“我问过,你是一年多前来的,而殿下就是在那个时候,性情大变,现在又在你做的菜里验出毒性,还不是你。”
刘三娘也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哭得予怀心烦意乱,恼怒地道:“来人,把这个贱妇拉下去狠狠地打,打到她肯说实话为止。”
要换了以前的予怀,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轻易动用严刑拷问,这性子真是变了许多。
“冤枉,奴婢冤枉!”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侍卫,刘三娘终于有了反应,大声喊冤,可惜并没有人相信,护卫一左一右架住她,强行往外拖走,在快要拖出门口的时候,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高叫,“仅凭一根不知从哪里来的银针就说奴婢下毒,奴婢不服,奴婢要求当着所有人的面重新验菜,若验出来果真有毒,奴婢愿受任何责罚!”
予怀犹豫了一下,示意护卫将她放开,并让张进取来数枚银针,先试了离予怀最近的一道清蒸鲈鱼,银针并没有发青的痕迹,而接下来的几道菜也尽皆如是。
“姑姑,你不是说菜里有毒吗,为何这几道试下来都没事?”予怀有些疑惑地问着。
不止予怀奇怪,花蕊自己也想不明白,目光在膳桌上扫了几圈后,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回殿下的话,奴婢先前试的是龙井虾仁,应该只有那道菜有毒。”
予怀点点头,重新取过一根银针探入龙井虾仁之中,待得取出之时,银针并没有像花蕊说的那样变色,依旧锃亮银白。
“怎么会这样?”花蕊难以置信地盯着银针,下一刻,她从张远手里取过最后一枚银针数次刺入龙井虾仁,结果都一样。
“不可能,这不可能!”花蕊喃喃自语,明明就有毒,怎么一转眼又没毒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花蕊心绪大乱,之时,刘三娘激动地一边哭一边道:“殿下您看到了,奴婢是清白的,奴婢没有下毒!”
“姑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面对予怀的质问,花蕊张了张嘴,但并没有声音发出,因为她自己都解释不了。
正当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是……是奴才换了菜。”
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花蕊认识他,是厨房里的帮厨阿财,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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