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潜入金陵后,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万三连连摇头,“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否则怎么会编出这些离谱的事情来。”
郑三眼底掠过一丝迟疑,到底是二十余年的主仆之情,但想起惨死的方玉母子,心肠终究是冷了下来,“你不承认不要紧,只要撬开府中所有鸟笼的底座,就一切真相大白。”
万三一直努力维持着的镇静,终于在这句话面前分离崩溃,所有害怕紧张都如潮水一样涌现在脸上,“你……你不要胡说!”
郑三唇角漫起冰冷渗人的笑意,“既是胡说,你为何这么害怕?”
“你……你……”万三又气又慌,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蠢货!”
“我是蠢货,蠢得给害死自己妻儿的人卖命,其实最该死的人是我,是我!”郑三一边说一边用力捶头,现在只有痛楚才能让他好过一些。
万三气急败坏地道:“我说过,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