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恒素来爱酒,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当即道:“果然是好酒,走,咱们一起去喝上一杯。”
秋水看到他这个样子,抿唇笑道:“看把殿下急的。”说着,她又道:“奴婢去给二位殿下做几个小菜下酒。”
予恒目光温柔地道:“辛苦你了。”
秋水脸庞微微一红,低头去了厨房,予恒二人则去了北书房,一进里面,予恒就迫不及待地倒了一碗,刚一入口就迭声赞叹,“好酒,真是好酒。”
“不好的东西,我岂敢拿来给大哥,这是肃王叔的珍藏,我可是破磨了嘴皮子才从他那里讨来的。”
“总算你还记着大哥。”予恒两三口喝完碗里的酒,拿起酒坛子又要倒,被予怀按住,“我给大哥倒。”
予恒笑笑收回了手,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因为予怀给他倒的太少了,只有小半碗,不满地道:“这么少怎么够,多倒些。”
面对他的话,予怀却是按住了酒坛,意味深长地道:“小饮怡情,大饮伤身;借酒消愁,只会愁上加愁。”
予恒眸光一黯,盯着碗里金黄透明的酒液涩然道:“现在我连府门都出不去,除了喝酒,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予怀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曾去劝过母后,始终不肯松口。”
予恒沉默不言,良久,他吐出一句话,“除了秋水,我谁都不会娶。”
“我知道大哥钟意秋水,但母后也有自己的顾虑……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予恒将酒碗一推,冷声道:“如果你是来做说客的,可以走了,酒也带走,我受不起。”
“大哥!”予怀连连摇头,有些着急地道:“你一向豁达,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如此固执?”
予恒捻着一片从窗外飘进来的花瓣,“我不想负了秋水,也不想负了自己。”
予怀一言不发地望着他,半晌,道:“那大哥有想过这件事的代价?”
予恒展一展手臂,自嘲地道:“我现在不就是在承受代价吗?”说着,他有些烦乱地站起身,“我最不明白的就是母后,她才见了秋水几面,就不由分说地将秋水全盘否定,这不公平!”
“母后一向最疼爱大哥,我相信她这么做一定是为了大哥好!”听到予怀帮着沈惜君说话,予恒心里更加反感,脱口道:“什么为了我好,根本就是想控制我,让我什么事情都按着她的设想去做,成为任凭她摆布的傀儡!”
予怀还在想着要怎么开解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