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所以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传召士兵,将百官控制了起来。刚刚才因为东方溯没有迷失心智而欢喜的百官,又一次陷入了危机之中。
郑汉握着寒光森森的钢刀走上台阶,盯着东方溯道:“请陛下写诏书!”
“朕是不会写这两份诏书的。”东方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话。
郑汉皮笑肉不笑地道:“其实三殿下和二殿下一样,都是您的子嗣,又不是外人,何必如此执着呢。”
见东方溯始终没有软化的意思,郑汉目光一沉,冷冷道:“那末将就只有得罪了。”
他们虽不能杀东方溯,却有无数种办法折腾,令后者受尽皮肉之苦,从而写下诏书。
“你敢!”东方溯沉眸厉喝,无形的天家威严自身周散发出来,令郑汉心中升起一种恐惧,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
梁氏怕郑汉临阵退缩,急忙道:“郑将军,他已是瓮中之鳖,翻不起什么风浪来,只管将他拿下。”
郑汉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咬一咬牙,再次走了过去,就在他准备将东方溯绑起来的时候,予瑾突然尖声大叫,继而冲到郑汉面前,用力将他推开,“滚!全部都滚,滚出承德殿!”
梁氏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急忙道:“予瑾,你在做什么?”
“我不要当太子,不要当皇帝,我什么都不要!”予瑾是知道慕千雪他们部署的,但又不能说出来,否则事后父皇更不会留情。他希望在一切无可挽回之前,让梁氏收手,那样……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梁氏没想到他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又气又急,“胡说什么,绣春,带他下去!”
“我不走!”予瑾挣开绣春的手,跪在地上嘶喊地喊道:“母妃,儿臣求您了,收手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闭嘴!”梁氏被他说得面上挂不住,“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脑子浑了就去洗把脸,绣春!”
予瑾眼底掠过一丝狠绝,在绣春来拉他之前,突然起身,劈手去夺梁虎手里的刀,他虽然才十岁,但自幼习武,猝不及防之下,梁虎被他夺去了刀,后者横在自己脖子上,一字一字道:“母妃你要是不收手,儿臣……儿臣就死在你面前!”
梁氏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对抗自己,吓了一大跳,待得回过神来后,她急喝道:“你疯了是不是,快把刀放下!”
“不放!”予瑾哭泣道:“母妃,你就听儿臣一次,收手吧。”
“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