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看到了极点,扬声道:“来人!”
“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罗寂端起张启凌随手搁在桌上的茶,微笑道:“殿下可有觉得小腹疼痛,气血不畅?”
张启凌脸色大变,“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一丁点断肠散罢了,暂时要不了你的命,不过要是三天里面,还不服用解药,那就难说了。”
“你!”张启凌脸庞难看得几乎破裂,这个时候,外面的人听到张启凌刚才的呼喊,叩门道:“相爷?”
张启凌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恨怒,“没事,退下吧。”
在下人离去后,张启凌盯了罗寂,咬牙道:“究竟是哪位高人在后面给你出谋划策?”
“时机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告诉殿下。”说着,罗寂又道:“我知道殿下可以请动太医,但我劝殿下最好不要那么做,这断肠草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毒物,但我在里面还加了一些东西,一旦服错了解药,那可是要命的。”
张启凌眼中凛冽的杀机,“罗寂,我真是小觑了你!”
“要是连这点手段也没有,我怎么敢来见殿下。”罗寂微眯了双眼,“殿下那么聪明,我要你做什么,想必已经猜到了。”
张启凌自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太子!”
“不错,只要取下太子头颅,我自当双手奉上解药;反之……”罗寂面色一寒,阴声道:“东凌灭了,殿下身为东凌皇子,当以身殉国。”
“太子身边有禁军和神机营,我根本没机会杀他。”
“那就是殿下的事情了,总之三天里面,我一定要见到太子人头。”说到这里,罗寂突然笑了起来,“我知道殿下足智多谋,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耍花样,除非……你想做一对亡命鸳鸯。”
张启凌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你对辛月做了什么?”
“她是殿下的夫人,也就是王妃,我怎敢不敬,只是听说王妃养了一只松狮犬,怕它身上有味,薰到王妃,所以抹了点东西。”
“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六七日前的事吧,也不知是否抹多了些,害得王妃生病,真是罪过。”说到这里,他啧啧道:“我问过给王妃看病的大夫,他竟说是邪风入体,十足是一个庸医,就他那医术,也不知害死多少人了。”
“所以早在来见我之前,你就已经做好了全盘打算?”张启凌死死攥着手,他怕稍一松开,就会忍不住往罗寂脸上挥去。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