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自是等死!”
她越想越恨,盯着他道:“本宫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一切,你可倒好,一夕之间,全毁了个干净。”
赵佶瞅了她一声,小声嘟囔道:“要不是娘娘非要行刺贵妃,也不至于如此。”听到这话,赵平清脸色越发难看,“依你所言,还是本宫不对了?”不等赵佶言语,她已是疾言厉色地道:“要不是本宫,赵家能有今日的风光,你又能被陛下重用?本宫如此殚精竭虑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自己吗?你可倒好,坏了事不说,还反过来怪责本宫,你可真是本宫的好父亲!”
赵佶被她斥得冷汗涔涔,自知说错了话,急忙俯身赔罪,“是臣失言,还请娘娘息怒。”
赵平清冷哼一声,别过头不语,紫燕轻声劝道:“娘娘且息雷霆之怒,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子度过眼前的难关。”
“还有什么法子可想,张启凌死了,我们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赵平清恨恨攥紧双手,几枚寸许长的指甲被生生折断,掉落在地上,“本宫真是小觑了慕千雪,她竟然如此狠心绝情!”
这句话犹如一盆当头浇下的冷水,令赵佶浑身冰凉,但还是存了一丝不甘,“真的一点法子也没有吗?”
“你……”赵平清正要喝斥,忽地心中一动,蹙眉道:“你说……十九亲手杀了张启凌?”
“是,一刀毙命,大夫根本来不及救治。”赵佶话音未落,赵平清又问道:“刺中哪里?”
赵佶思索片刻,道:“大约脐下三寸之处。”
紫燕眉毛微微一扬,疑惑地道:“这地方并不算要害,怎么会一刀毙命的。”
“想是那一刀刺得较深之故,流了许多血,止都止不住。”想到当时的场景,赵佶心有余悸。
紫燕低头想了一会儿,轻声道:“主子,奴婢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
“是不对!”赵平清徐徐抚着粗糙的断甲处,“若她真想张启凌死,不答应本宫的要求就是了,何需走这么一步险棋,一个不好,说不定连十九也得赔上。”顿一顿,她道:“你可试过张启凌脉搏?”
赵佶摇头道:“臣没有,但大夫试过呼息与脉搏,确实是死了。”
“死了……”赵平清若有所思地道:“本宫以前曾听人说过,有一种假死之药,人服下后,呼吸脉搏全无,与死人无异,但药效过去后,又会醒转过来,毫发无损。”
紫燕一惊,脱口道:“娘娘怀疑张启凌是假死?”
“如你所言,脐下三寸之处非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