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身在东凌,但臣妾相信,贵妃断不可会做出对不起陛下之事,陛下切莫听信李美人的一派胡言。”
“臣妾怎敢对娘娘不敬,实在是二殿下一事,确存可疑。”说着,李美人抬头道:“所谓戏法,本就是骗人的把戏,就算臣妾不揭穿,陛下也不会信以为真,可若是有人存心蒙蔽圣听,欺骗陛下,那就不同了。”
“还在满口胡言。”赵平清狠狠掴了她一掌,怒容满面地道:“二殿下模样虽还未长开,但眉眼间分明有陛下的影子在,你再敢无中生事,本宫第一个不饶你!”
李美人捂着刺痛脸颊,倔强地道:“臣妾怎样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皇室血脉绝对不容混淆。倒是娘娘,如此偏帮贵妃,难不成这件事娘娘你也有份?”
“你!”赵平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你倒说说,这是谁的孩子?”一个清凌凌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正是慕千雪。
李美人一抬下巴,傲然道:“此事娘娘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
慕千雪缓步走到夏月身前,接过乌溜溜外舅着眼睛的阿难,漠然道:“本宫还真是不甚清楚,请李美人解答。”
“娘娘不必理会她。”赵平清缓了口气,冷冷盯着李美人道:“本宫知你在想什么,贵妃离开金陵不过七八个月,二殿下绝不可能与那东凌皇子有什么关系。”
李美人冷冷一笑,“这话臣妾可从没说过,惠妃娘娘未免有些想多了。”
“行了。”陈氏打断她们的话,沉声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哀家与皇帝都听着呢。”
“是。”见陈氏发了话,李美人不敢再卖关子,垂目道:“臣妾以为,这个孩子既非陛下骨肉,也非——贵妃所生。”
沈惜君盯了她,声音清冷如冰,“贵妃离开金陵之时,已有身孕,并在东凌诞下一子,这件事神机营的人也能证明。”
“这是自然,但此子……未必就是彼子。”李美人冷冷道:“李代桃僵,瞒天过海的事情,想必皇后也见了不少。”
东方溯听出了她的意思,“你是说,这是贵妃抱养来的孩子?”不等李美人答话,他已是怒喝道:“亏你说得出这样荒唐的话!”
李美人被他喝得露出一丝惧意,但很快定了心神,仰首道:“臣妾一点都不觉得荒唐,陛下您想,婴孩本就娇弱,更不要说是一个七月早产的孩子,一路奔波对于二殿下来说,就是一张催命符,更不要说沿途还有人追杀,二殿下根本熬不过去。可若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