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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太后神色一震,难以置信地道:“你说什么,十箱金银?”
“是。”卫文斌硬着头皮答应,“本来一切顺利的,哪知在临入金陵之前,被一群不开眼的劫匪掠了去,不知所踪。”
卫太后垂目道:“如果不是劫匪掠夺,这件事,你还打算继续瞒着哀家是不是?”
“侄儿……”卫文斌扣着细密的砖缝,冷汗密密布在额头,“侄儿岂敢隐瞒姑母,之所以事先未提,是想给姑母一个惊喜。”
卫太后冷笑道:“惊哀家感觉到了,喜却是半分没有。”说到此处,话音倏地一冷,“文斌,你好大的胆子,连哀家也敢骗!”
本就提心吊胆的卫文斌听得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侄儿知错,求姑母恕罪,求姑母恕罪!”
卫太后面色冰冷地道:“临去江宁之前,哀家与你说过什么,卫家不缺银子,缺的是官声与威望,让你在江宁踏踏实实做官,得人传颂,如此方不负哀家还有你父母的一片苦心,你可倒好,将哀家的话当成耳边风。”十几年来,卫氏一族扩张太快,表面看似稳固,其实当中有许多问题,只是当下有她这位太后坐镇,一时还看不怎么出来,但以后就难说了,所以她这些年,一直在着力培养族中有潜力的年轻一辈,卫文斌是她最寄予厚望的一个,结果却是这个样子,让她怎能不生气。
卫文斌苦着脸道:“侄儿也不想的,只是当时那情况……侄儿实在身不由己。”见卫太后面色不豫,他又慌忙道:“都怪侄儿心智不坚,犯了糊涂,侄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姑母恕罪。”
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卫太后不忍太过苛责,稍稍缓了语气,“那些财物没了也就没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卫家不缺这些,往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侄儿不敢。”说着,他露出欲言又止之色,卫太后蹙眉道:“怎么,还有事情?”
卫文斌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镖师说,那群劫匪似乎知道这些银子是侄儿的,侄儿担心他们会拿此做文章!”
“什么?”这一次饶是卫太后也不禁变了脸色,“他们怎么会知晓?”停顿片刻,她若有所思地道:“可是那些镖师说出去的?”
“侄儿也不知道,镖师在他们自己的行规,早就得了侄儿的吩咐,就算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也是万万不会说的。”说着,卫文斌膝行上前,抓着卫太后的袖子哭丧道:“一旦此事宣扬出去,侄儿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