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根本就不是作假。
从很早很早以前的时候，自己恐怕就已经对这个人生出了独占的心思。
只不过因为整个过程中，顾江陵表现实在是太过的乖巧，让她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危险的存在，所以她有的时候看不出来自己的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
本来如果按照正常发展下去的话，她根本就不需要细想，顾江陵接下来只要是步步坚持的话，那么自己绝对会半推半就。
只不过今天那个人的出现到底却打破了一切，就比如说，虽然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但是好歹也让楚天凰知道了不少事情的存在。
最起码，楚天凰现在终于搞明白了自己对顾江陵到底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心意。
认清楚的那一霎那，她感觉到的不是茫然，不是不安，而是带着几分隐隐心疼的感觉。
如果她一直意识不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过程中说不定她也根本就不愿意放弃顾江陵存在。
所以，她甚至有可能会在顾江陵低落的时候，给他若有若无的暗示。
就算是那个时候两个人的结局应该也算是不错，但是顾江陵的一直坚持，还有自己的若即若离，应该也会让他多受不少的委屈。
楚天凰正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对于还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是越发的感觉到了心疼。
顾江陵明明就是一个聪明的不能再聪明的人，从他挑开两个人的关系。就应该知道等待两个人接下来的发展是什么。
他甚至连最后的结局，自己的态度都不清楚，却这么倔强的坚持到了这里。
而且从始至终都没有这任何的退意。
别的不说，楚天凰现在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在想起之前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是觉得有些愧疚了起来。
自己把这个人带在身边当真是无私的吗？
也许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见得是吧？最开始把他带回来，也许是有这各种原因的存在，但是不可避免的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个人，是自己根本就割舍不下的一个人。
只不过当时自己一心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想要好好的复仇，所以过多的忽略了自己身边的事物和人，也忽视了自己，从很早以前就应该发现的心意。
所以这也就导致，两个人的发展从头到尾，都是顾江陵付出的比较多。
而且自己都觉得自己更加过分的一点就是，自己在顾江陵向自己表明自己的心意的时候，竟然还是没有转出来这个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