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他就算擅下棋,也不会多学。
“这个习惯……”算了,改肯定难了。秦寂言摇了摇头:“你以后,别乱和人下棋。”
秦寂言是不相信什么善弈者善谋,棋局有套路,只要有些天赋再加名师教导,棋艺都不会差,但……
架不住世人都这么认为。
“除了祖父,也就你知道我会下棋,在京城,可没有人会认为我懂棋。”顾千城自嘲一笑……
要不是京城上下,都认为她就是一个草包,顾贵妃又怎么会在七夕宴上刁难她,拿她死去的母亲说事。
“以前也许会,可现在却没有敢怀疑你的才学。”顾千城太小看自己了。
“咦?为什么?因为圣旨的事?”顾千城一脸不解,即使皇上在圣旨上那么一夸,可那也是表明上的事,大家心里怎么想,皇上可是管不到。
“和圣旨无关。你在七夕宴上所写的那些诗词,被几位大家少爷,联手送到当朝大儒手里。对方看过后,赞叹不已,同时表明,在此之前他绝对没有看到相同的诗词,并且认为有这等才华之人,绝不可能为人代笔。”
圣旨可不管住人心,可那位大儒的话,却能引导人心。
“这么说,有人为我正名了?”这事顾千城还真是一点也不知晓,她今天忙得很。
秦寂言璨然一笑:“要不是这样,你认为皇爷爷为何会赞你有才?”
“我以为全是你的功劳。”顾千城毫不客气地往秦寂言头上带高帽,秦寂言却不受他迷惑:“没有的事,本王也不能强加在你头上,你确实才华横溢、知礼孝顺。”
如果说,才华横溢是正常的夸奖,后面那句“知礼孝顺”就纯粹是戏谑了,饶是顾千城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儿根泛红。
秦寂言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打趣顾千城,在快要进城前,把顾千城送上另一辆华贵的马车:“顾老爷子看到这辆马车,便不会问你的去处。”
这辆马车,代表皇家,不仅仅是秦寂言。
“殿下有心了。”和初见时的恶劣相比,现在的秦寂言简直是十佳好男人。
秦寂言把顾千城送上马车,并没有与之一道回京,而是继续朝城外一处山庄走去,那山庄的主人,就是今天为顾千城正名的大儒。
秦寂言表明身份后,立后被迎了进去。大秦有名的大儒,号称贤隐居士的陶衍亲自出来迎接:“殿下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贤隐居士年约五十,头发发白,气度不凡,举止潇洒,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