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一瓢翔给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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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洛阳城南的乱葬岗中迎来了一批哭哭啼啼的人。此时一个缺了一只耳朵的人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他也已经死了!当年他曾经叱咤一时又怎么样?当年他曾经雄霸二州又怎么样?谁都总有死掉的那么一天啊!”
“大哥,你在说谁呢?”这时旁边一个身高九尺、满脸通红,但双臂却怎么也举不起来的人说道:“那是谁家的人在出殡呢?大哥你认识他吗?”
“唉!就是那个薄命的侯爷啊!”此时那个缺了一只耳朵的人也不愿意多说,只是指了指那边的出殡队伍,就有些兴味索然的放下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