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不是‘阴’我吗?”张飞不由得指着祢衡的鼻子,说道:“我说的打不赢的意思,是你得打赢我啊!”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祢衡一巴掌就拍开了张飞的手指头,说道:“打不赢和打得赢是一个意思吗?打不赢就包括了打个平手,刚才咱们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了。怎么?张飞,你难道要赖账吗?以前我看你虽然脾气暴躁,但也是个有口齿的人,没想要你堂堂张飞居然要赖账了,我还真是看错你了!”
“谁……谁说我要赖账啊?”张飞不由得眼睛一瞪,说道:“我张飞活了三十年了,还从来没有一次说话不算数呢!我……我跟着你‘混’……”等张飞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却又小了下去。
“哈哈!这就对了嘛!”祢衡伸手就揽住了张飞壮硕的肩膀,说道:“我祢衡现在也是堂堂的御史大夫了,你跟着一个位同三公的人‘混’,还委屈了你不成?别说了,喝酒吧!以后你这辈子的酒,哥哥我都包了!”说着,祢衡就把刚才放在一边的酒又拿了起来,直接递到了张飞的手中。
“好,我喝!”张飞接过酒,直接就“咕咚、咕咚”的一气喝光了。而等张飞喝完之后,才对祢衡说道:“我跟着你‘混’也可以,不过得等刘焉大人过世以后。当初俺老张给刘大人承诺过的,要善始善终的!”
“好的,没问题!”祢衡拍了拍张飞的肩膀,说道:“你家祢少爷就喜欢这种有口齿的人!咱们就在这广信城中等着刘焉咽气,我绝不催你!来,咱们还是喝酒吧!”说着祢衡就从旁边的包袱一‘摸’,居然又‘摸’出来了一瓶二锅头。
“你……你怎么这么说刘焉大人?”本来张飞听到祢衡说刘焉咽气,心中还有点不痛快,但是当祢衡再次把一瓶酒递到张飞面前的时候,又有点按捺不住酒瘾。这时张飞接过祢衡的酒瓶,又喝了一口,有些醉眼朦胧的说道:“你的包袱是无底‘洞’吗?怎么‘摸’了一瓶又一瓶啊?”
“呵呵,也没多少了!”祢衡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包袱,挽着张飞的胳膊重新回到了酒楼之中,又开始吃喝起来。
当祢衡把张飞彻底的拿下之后,也不让张飞回去当那个城‘门’楼的小官了,直接就在凤凰楼开了两间上房,每天和张飞在酒楼中吃吃喝喝,顺道向张飞打听了一下‘交’州当政者的情况。
据张飞说道,自从刘焉来到‘交’州之后,就得到了‘交’州本土世家的鼎力支持。在‘交’州扎根近两百年的士家,已经和刘焉结成了儿‘女’亲家,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