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大堂落座。
席间,刘表缕了缕自己的胡须,说道:“秦贤侄,真没想到啊!上次老夫见你的时候还是在七年前,那时候你不过是一个弱冠的书生,没想到现在已经身居大汉朝堂的高位,协助荀彧丞相处理政务了。”
“不敢!小侄之所以能有今天的一点成就,还要多谢叔父当年的提点啊!”秦宓客气的说道。
此时刘表又指了指坐在下首的几个人,说道:“贤侄啊!这几位是我麾下的谋士蒯良、蒯越,还有武将文聘、黄祖,他们都是老夫信任得过的人。你这次代表圣上来到我这襄阳城,有什么事情但可直说不妨了!”
“叔父,既然蒙您垂询,那小侄也就直说了。”秦宓微笑说道:“如今您控制着除了南阳郡外的荆州七郡,并且理兵襄阳。当今圣上对您也是推崇备至!这次吾皇陛下派遣小侄前来看望叔父,一是想和您搞好关系,避免益州和荆州这两州之间,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摩擦;二是还有一场富贵要送给您。只要您答应了吾皇陛下的要求,那么圣上不但会正式把荆州牧的官职封给您,更会加封您为平南将军、襄阳亭侯!”
“哼,笑话!我家州牧大人已经是荆州牧了,又何必让你家圣上再多封一次?”还没等刘表说话,他的谋士蒯越已经抢先说话了。
“呵呵,蒯兄!”秦宓也不生气,而是微微一笑说道:“恕在下说句不中听的话!虽然刘叔父已经有了荆州牧的实权,但他的官位却不是哪位天子封的,而是当年的董卓所授予的。像国贼董卓所分封的这些官职,那是既不好看,也不好听!其他州郡的官员,都恨不得斩断自己与董卓的所有连系,但为什么唯独刘叔父还要和董卓攀关系呢?”
“贤侄且末生气,其实老夫也是对国贼董卓痛恨无比的!”刘表一看秦宓挤兑住了蒯越,就连忙说道:“国贼董卓弑君枉法,天下间的仁人志士无不鄙夷。当年群雄讨伐董卓之时,老夫还亲手写了一篇檄文,都已经被收录在《讨董檄文集》中了。只是因为当年老夫初入荆州不久,手下也没有多少兵丁,就没有参与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一役。秦宓贤侄且末见疑,老夫一直做的是大汉朝廷的官儿,而不是和他董卓有什么关系的。”
“呵呵,既然叔父如此说了,那小侄也知道叔父的忠贞之心日月可鉴。那此次小侄回复圣上的时候,也就可以为叔父说几句好话了!”秦宓微笑着说道:“只是不知,刚才小侄所说的两件事情,叔父可否愿意应承下来呢?”
刘表略微思索后,就说道:“对于第一条,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