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是来秀恩爱的吗?”霍云盛踹了厉溟墨一脚:“厉溟墨,你做个人吧!”
厉溟墨:“……”
“哎呀,你别走啊!”厉溟墨赶紧拉住起身要走的霍云盛:“我不是来秀恩爱的,我说的那是以前,以前懂吗?”
“可你知道现在吗?”说起现在,厉溟墨都想抹一把泪了。
“现在怎么了?”霍云盛说:“现在也挺好的啊!”
“好什么啊?”厉溟墨又灌了一大口酒:“现在我家一一已经不爱我了……”
“现在白皓雪比我重要,那几个宝贝蛋比我重要,老头子比我重要,还没有影儿的孩子更比我重要,甚至……”
霍云盛越说越来气,又灌了一口酒后才说:“甚至,连拍戏都比我重要。不对,是她拍戏的男猪脚都比我重要。不对不对,是她拍戏的那些所有工作人员都比我重要。”
霍云盛:“……”
这货是智障?还是白痴?
他收回起先说的话,还来得及吗?
“而且啊,她居然连我生气了都没有发现和察觉。”
厉溟墨越说越有的说:“这要是以前,我的任何一点点小情绪她都是第一个发现的。然后她就会安慰我啊,哄我啊!”
霍云盛:“还真特么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厉溟墨:“……”
“哎呀,我真的不是来秀恩爱的,你坐下,坐下。”厉溟墨拦着霍云盛,不让他走。
“不过兄弟啊……”厉溟墨看着霍云盛,眼神里颇有几分同情:“我这样你都觉得是秀恩爱了,那你是如何在白皓雪和霁寒煜的每天的狗粮轰炸下活下来的啊?”
霍云盛:“……”
这天没法继续聊下去了!
“兄弟。”厉溟墨安慰性的拍了拍霍云盛的肩膀:“看到你比我惨,我舒服多了。”
霍云盛:“……”
“滚。”霍云盛一脚踹了过去,又走到酒柜边去拿了一堆酒过来。
“哎哟。”看到霍云盛拿的酒,厉溟墨嫌弃的摇摇头,随即给踢开了。
“不是我说你,你要想一醉解千愁的话,这些极品红酒根本没有用啊!”
随即,霍云盛起来,去另一个酒柜拿了一些出来。
“兄弟,要想喝醉,得喝这个。”
厉溟墨拿的酒,可以统称为老白干。
“是我想喝醉还是你想喝醉?你想借酒装疯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