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此刻,席唯一的表情太生动又太丰富了。
厉溟墨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头:“一一,你这样好像只小猪仔啊!”
“厉、溟、墨,你才是猪呢!”席唯一吸吸鼻子,直接用自己的脑袋撞了厉溟墨的额头一下。
本来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儿,结果席唯一疼的哇哇大叫,厉溟墨不痛不痒。
席唯一揉揉自己的额头,更气了:“厉溟墨,你是不是人啊?还是你偷偷背着我练习铁头功?”
厉溟墨:“……”
“现在你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吗?”厉溟墨把席唯一放在床上,他也凑的越发的近了。
“厉溟墨、你敢乱来我废了你喔!”席唯一比起拳头、防备的看着厉溟墨。
总觉得厉溟墨现在特别危险、仿佛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不怀好意似得。
“席唯一、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健康的东西?”厉溟墨伸手弹了一下席唯一的额头:“我是那样的人儿吗?我厉溟墨可是比柳下惠还正人君子的。”
“我呸。”席唯一唾弃道:“你占我便宜还少吗?你就是一个色胚子。”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做点什么好像都说不过去了啊。”厉溟墨刚一附身,席唯一赶紧钻进被子里去。
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只小乌龟一样缩进了壳子里、看的厉溟墨好笑无比。
“快起来、我给你吹头发!每次都发都不吹干、以后有你受的……席唯一,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生活常识都不知道呢?”
见席唯一不起来,厉溟墨没好气的直接连人带被子的抱起来。
看到厉溟墨真的拿着吹飞机了,席唯一才从被子里彻底出来,极力挽尊自己不是生活废:“吹太干了对发质不好。”
她一般吹半干,然后等头发自然干了睡觉。
不过很多时候,瞌睡来了挡都挡不住,头发还没有干她已经呼呼大睡了。
“发质不好了还可以改善、身体不好了你拿什么赔我?”厉溟墨说:“我说了,你是我的,以后你的一切包括身体都由我做主。”
席唯一:“……”
“赶紧坐过来一点啦。”厉溟墨打开吹风机、席唯一笑嘻嘻的挪过去一点。
安静、宽敞的卧室里只有吹风机翁嗡嗡的声音,却是格外的温馨。
席天御在房门外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点点头。
回到书房,拿出自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