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寒煜把白皓雪抱的越发的紧了,仿佛这样才能确定她还好好的在他怀里似得。
“轮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皓雪也抱着霁寒煜,尽量不触碰到他的伤口,“是白悠然带我和爸爸上的那艘轮船,轮船开船的时间是晚上,我身体还没有回复,上了轮船就去房间里休息了。
我刚睡了没一会儿,白悠然就着急害怕的进来把我叫醒了。
她说,你带人追到轮船上来了,你还抓了我爸爸,你现在和叶靳言在僵持中。
我当时就急了,赶紧去找你们。”
白皓雪越发的抱紧霁寒煜,抬头看着他,眼里有水气也有着满满的愧疚,“我刚到外面的时候,就听到开枪的声音声音。
我跑进屋子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爸爸胸口中枪,正在缓缓倒下,而你,手里正拿着枪对着我爸爸。”
而且,霁寒煜手里的枪,明显是刚开过的样子。
霁寒煜说,“我确实是刚开过枪的,但不是对你爸爸,当时屋子里有你爸爸,叶靳言,还有一个叶靳言的朋友。
我进去的时候,你爸爸似乎已经和他们起了争执。
叶靳言那个朋友拿着枪对准你父亲,我拿着枪对准他。
他朝你父亲开了枪,而我朝了他开了枪,但是他躲过去了,只是手臂受伤。”
然而当时霁寒煜站的位置是白皓雪父亲以及叶靳言那个朋友的对面。
那个人用的枪是最先进的,能穿透人的身体,所以尽管白翔是从后面中的枪,但是子弹他的穿透胸膛,所以白翔的胸口处也有血。
而白皓雪进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父亲胸膛前中枪,霁寒煜还拿着枪对准她父亲的画面。
于是,白皓雪也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枪,毫无犹豫的对着霁寒煜开了一枪。
白皓雪的枪,还是霁寒煜送给她的。
霁寒煜缓缓倒下时,眼里没有责怪,有的只是淡淡的释然和放下。
白皓雪的手从霁寒煜衣服里摸上他的胸膛,找到那个伤疤,“对不起……当时,你一定很痛!”
霁寒煜倒也不矫情,点头道,“嗯,痛死了!
就像小短腿儿经常说的那句,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白皓雪知道,霁寒煜在变着法子哄她开心,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眼泪无声的掉落,“霁寒煜,你知道吗?对你开枪,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我刚活过来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