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扔出身上肉食吸引狼群的目光,从而找到生机。”
“我不同意!”杨易立刻明白了齐景山的意思。
齐景山头也不回道:“你方才还和我谈论兵法,却不知弃车保帅这么简单的道理?”
“这里没有人是车。”杨易冷道。
齐景山笑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别忘了你已经将指挥权交给了老夫。而且,你可以试试他们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就算如此,那你就是帅,我来做车。”杨易依然坚决道。
齐景山很是鄙夷的看了眼杨易,毫不留情的嘲笑道:“你还不够格。”
说完齐景山将马头一转,回身来到已经列阵以待的北军将士们面前。
“身无伤者出列!”
“家有妻儿者出列!”
“家有老母者出列!”
“家中独子者出列!”
众将士不明觉厉,陆陆续续走出了近五千人。
齐景山扫了眼众人,最后一挥手大声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跟着九呆子混!”
“将军?”在出列人群中的岳靖不解道。
齐景山笑道:“你们没资格做英雄。”
岳靖哪里还不明白齐景山的意思,惊怒道:“将军是要抛弃我等么?”
齐景山冷道:“你要违抗军令么?”
“将军,我……在下不敢,可是您不能抛弃我们!”
“将军,你不能抛弃我们!”
“北军从来没有贪生怕死之徒!”一干出列的北军将士纷纷悲怒道。
“噌!”齐景山拔出腰间的佩剑,手上一用力,宝剑深深的插入沙地当中。
山坡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齐景山抬头看了眼中军那面已经残破不堪的北军旗帜,朗声道:“自太祖当年为我北军指城为军以来,如今也和大光一样过去了两百七十多年。
这两百多年来,我们抵御了无数试图越过朔州城的蛮夷,打过的仗没人记得清,死去的将士连史册都记不下。”
说着齐景山低头看向地上那柄佩剑,忧伤道:“十一年前,喊冤而去的陆帅临死前将北军交给我,并告诉我一定要保住朔州城,保住北军血脉,不让凶狄人踏入我大光一步。
如今,朔州城没了,凶狄人正在我大光的土地上践踏,这是我齐某无用,辜负了陆帅的重托,如果再让北军血脉断掉,我齐某就是千古罪人。”
有泪不轻谈,未至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