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的。”
这时,小舞将酒取了进来,一直没说话的楚东升将酒坛接过,挨个给众人倒上。
杨易端起来,与众人饮尽,刚放下酒坛,王飞将又拿起酒坛再次挨个倒上。
李顽道:“自从老大来了国子学,我和憨子,还有东升也算是真正的做了回人,来,喝!”
一众人似乎从来没这么开心过,酒一碗一碗的下肚,连李玉和小舞也被邀约着喝了起来。
酒到深处众人话亦多了,几乎将短短一年多里好玩的事情挨个回忆了一遍,一时间绣画庄后院厨房中笑声不绝于耳。
“哈哈!国子学隔壁那刘寡妇虽然长的丑了点,可是皮肤好啊!每次我在下面给憨子垫脚,这家伙都看的只瞪眼,也不知道自己比蛮熊还重,实在苦煞我也!”
“哈哈!”王飞将也大笑起来:“所以我每次都没看够你就催促着让我下来!”
李顽端起酒来猥琐道:“那刘寡妇肯定是看上你了,我在外面喊那么大声,就不相信她没听到,准是知道你在偷看,不言语而已!下次你直接翻墙进去把她给收了!”
二人相顾**的大笑,纷纷一口饮了碗中酒。
如此污秽不堪的言语,让一旁的小舞和李玉很是尴尬,李玉更是抓起酒碗就要砸向二人。
“恐怕是再没机会了。”王飞将放下酒碗,面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来。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气氛就冷了下来,笑声没了,只剩下沉默。
杨易沉凝了片刻,取过酒坛子给他倒上道:“什么时候走。”
王飞将又是一口酒下肚,低着头道:“明日便走。”
屋内一片沉默,帝都论学日,凶狄人两千精兵就悄无声息的隐藏在地庆城边,却无人发现,担任军政史的王怔责任不可推卸,最后被贬定州已经是皇帝格外开恩的结果。
王飞将已近弱冠之年,如不是在国子学就学,早就该娶妻生子,这次其父赴任定州是必须要跟着去的。
“老大…我父亲也叫我回江南打理祖业。”李顽突然道。做为南国侯唯一的儿子,回去继承父志是迟早的事。
杨易没理会李顽,抬头对欲言又止的楚东升笑道:“老四有话就说。”
“我…八皇子府招我去做录事幕僚。”楚东升将头埋的很低,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杨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是好事!干嘛这么沮丧?”作为一个布衣出生的学子,能年纪轻轻就在皇子府中某的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