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落在船尾上,使出最后一丝力气翻身上船。
“哐当!”
乌篷船剧烈的摇晃起来,站在船头诗兴大发的儒袍男子差点掉进河里去。
“在下在外游学,坐船南下途中不幸遇到江洋大盗,还望兄台行个方便!”赵诚实微弱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鬼啊!”
船舱里响起一声尖叫,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叟手里提着灯笼跑了出来,赶紧将船头上的儒袍男子拉了下来。
“胡说!哪来的鬼?分明是一位遭了难的落水书生!”儒袍男子喝斥两句,从老叟手里夺过灯笼,缓缓地向船尾走去。
老叟急得团团转,却不敢跟着。
很快,儒袍男子一手搀扶着赵诚实,一手提着灯笼来到老叟面前。
“艄公,煮一碗姜茶送进船舱!”儒袍男子把手里的灯笼递给老叟,紧接着说道。
低仄的船舱里。
“在下赵诚实,多谢兄台出手相助!”赵诚实坐在草席上,朝着对面的儒袍男子拱拱手,感激地说道。
儒袍男子拱手回礼:“在下李慎言,同为孔圣人门下,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李慎言楞了一下,疑惑地嘀咕道:“赵诚实?”
赵诚实默默地伸手入怀,意念一动,储物戒指里的“路引”转瞬间出现在手里。
“在下是金陵人士!”赵诚实把“路引”拿到李慎言面前,苦笑着说道。
漆黑的夜晚,自己爬上这艘乌篷船,人家好心相助,拿出“路引”除了以证“清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至少表明自己不是歹人,让李慎言安心!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宣国的那位!”李慎言看着近在咫尺的“路引”,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旋即,李慎言急忙对着赵诚实拱拱手:“在下失言,赵兄莫放在心上!听到赵兄的名字,不由自主地想到宣国的那位一字并肩王!”
赵诚实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无妨!赵某早就习惯了!”
李慎言略显歉意地笑了笑,看着赵诚实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猛地地拍了下额头。
“李某的行囊里有换洗的儒袍,虽不是新的,但还算干净。如若赵兄不介意,那就先穿着!”
李慎言一边说,一边从身旁的小竹篓里取出一套儒袍,塞进赵诚实手里。
看着手里的干爽的儒袍,赵诚实恨不得立刻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下。不过,当着李慎言的面,他还真拉不下脸脱光光,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