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苏妍从门镜看到菜语站在外面,对着门镜举起手里的一包卫生巾晃了晃。
她赶紧开门,惊讶,“你怎么来了?”
“屹哥呗,”菜语将一包完全合乎苏妍要求的卫生巾塞她怀里,“喏,东西送到,我走了。”
“进来坐会儿。”苏妍侧开身邀请。
菜语说:“不了,李悦在家等我开黑呢。”
“什么是开黑?”苏妍不解。
菜语一脸无语,鄙视道:“等屹哥回来,让最强王者跟你解释吧。”
最强王者又是什么鬼?菜语说‘走了’,苏妍想起秦屹呢。
问道:“屹哥去哪了?”
菜语边走边回:“他去店里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送走菜语,苏妍关门回客厅等秦屹。
没多会儿功夫,秦屹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包衣服放在沙发上。
“菜语来过没?”
“来过了。”
说明东西已经送到。秦屹说:“我随手翻了几件,你先换着,等明天再陆续把衣服搬来。”
苏妍从包里拿出内衣,去浴室换洗。
弄脏的裤子苏妍直接洗了,出来时,看到秦屹靠在沙发上打电话,她没打搅他,身子不舒服,直接回卧室趴着了。
卧室的床很舒服,跟店里的一样,苏妍躺了会儿,人乏累的很,迷迷糊糊的竟睡着了。
秦屹打完电话进来,看到床上睡得沉沉的女人,走到床边坐下,安静的看了她会儿,叹气:“唉……怎么来了呢?”
这么耕耘劳作的,竟然连个豆都没种下。这让秦屹有点怀念自己二十多岁的年纪,要是那时候,估计第一晚的中奖率应该挺高了。
他捏了捏眉心,惆怅道:不服老不行啊!
苏妍晚上疼醒的,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腰上一紧,身后人问:“很疼?”
“吵你醒了?”苏妍撑着床,回头说。
夜很静,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软。
秦屹打着哈欠,脸在苏妍背上蹭了蹭,说:“你一晚上就没睡踏实过,翻来覆去的拱,啊……”又是一个哈欠,“就像抱条鱼在睡觉。”
苏妍拍拍他手,“我去卫生间。”
秦屹松开人,帮苏妍打开床头灯,她下床走出房间。
对于一个从小就没养护好的女孩,痛经成了苏妍成长中的标志。
她回到房间时,秦屹靠着床头哈欠连连,苏妍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