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多嘴。
江楠说的很对,本来她是没有义务,更何况这是人家企业的资料,他们无偿贡献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也不是武器国家也没规定企业不能生产。
“当然就算找到代替材料,也要经过反复试验、检测,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怀疑没有个几年做不下来。”江楠说道,主要还是材料的问题,如果材料能弄到,那就好办了。
杜首长点头,如果容易那早就有人做了。
“还是谢谢了,如果你们能做出来当然好,我们就不必费那个力气了。”杜首长笑笑。
“那首长您休息,我们先走了!”江楠说道,资料已经送到,至于军部会怎么做那就管不着了。
两人出去也没看杜若清一眼,把她气得半死。
“爸,您看看,那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您对他们还这么客气?”杜若清忿忿说道。
“那怎么啦,人家就是比你能干,你说说你会什么?不就是会唱几首歌吗?有什么用?”杜首长没好气地说道。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职业不分贵贱,分工不同,都是为国家做贡献,这不是您说的吗?”杜若清委屈。
“是,我是说过,可是身为军人家庭,有下基层部队为军人慰问演出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去?还不是怕吃苦?你做什么贡献了?”杜首长恼怒。
“我又不是军人……”杜若清嘟喃。
“你还有理了?”杜首长恨铁不成钢,“你也别在我面前晃悠了,该上班上班,整天无所事事,如果不是看你爸我的面子,你早被人开除了!”
杜若清撇撇嘴,好心当驴肝肺,还不如出去玩呢。
江楠和杨振钢离开医院回肖景恒家,杨振钢见江楠脸色不好,安慰她,“别生气了,为那样的人不值!”
“看到她我就火大,一想到你差一点为她死了,我心里就难受!”江楠说道。
“我不是为她,我只是执行任务!”杨振钢纠正。
江楠看他的严肃脸,想想也是,为那种人生气真不值。
“好了,我不生气,生气就上她当了。他人气我我不气,我本无心他来气。倘若生病中他计,气下病来无人替……”
杨振钢“噗嗤”一笑,“这是什么?”
“这是‘不气歌’,我才不气,气坏自己划不来!”江楠笑道。
“你能这样想就好,不值的人我才不会去费那个脑子。”杨振钢说道。
“那谁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