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伤得很重。
“呀,伤得这么重,你怎么不早说?”江楠捂住了嘴,这不得痛死?
可是再看杨振钢,他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就好像伤的不是他一样。这人得多坚强啊?
“我立即帮你处理!”江楠连忙把消毒药水拿了过来。
可这个位置,裤脚肯定卷不上来,穿着裤子又不好处理。
“您把裤子脱了吧!”江楠说道。
“……”杨振钢脸一黑,颧上露出一丝可疑的红晕,好在肤色黑也看不出来。
江楠才发觉这个位置有点尴尬,脸上一红,“那个……我把裤子剪开,您这条裤子不能要了……”
“嗯!”杨振钢点头,裤子破了可以再去领,可是要让他在大姑娘面前脱裤子他还真不好意思。他觉得他这一辈子只会在自己媳妇面前脱裤子。
江楠拿过剪刀从杨振钢受伤的部位把裤子剪开,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大腿,健康的小麦肤色,肌肉线条分明很是好看。
江楠脸上涌起一丝红晕,强装镇定地把裤子翻开,然后拿起镊子夹上药棉,沾满碘伏往伤口上抹去。
“有点疼,您忍耐一下!”江楠抬头看向杨振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隐隐有一丝心疼。
“嗯!”
杨振钢点头看向面前的姑娘,年轻的女孩娇嫩得如一朵花,清澈的大眼睛如山里最纯净的山泉,淳朴自然又清新脱俗。
他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眼神微闪扭过头去,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清洗完伤口,江楠仔细地看了看,伤比想象的要严重。
“伤口太深需要缝合!”江楠颦眉站了起来,“我去叫郑医生!”
“你不会吗?”杨振钢脱口而出,伸手抓住江楠,低沉的嗓声满是磁性。
江楠的脸轰地一红,心如小鹿乱撞,手僵在那不敢动弹,“会……是会,不过这得手术缝合,我只是个护士……”
其实护士也是有学缝合,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医生来做,护士在一旁打下手,主要工作是给病人量体温、测血压、换药、打针,当然非常时期是例外的,比如在战场上,或人手不够时,护士也和医生一样,除了不会做的大手术,小手术护士也得上。
“那你来做吧,我相信你!”杨振钢放开江楠的手,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收回的手放在身侧轻轻握了起来,指尖还盈绕着细腻的手感,令人回味。
“好,谢谢杨营长!”江楠朝杨振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