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众人跟了进来,小乙放开夕月双手,慢慢移到白青这边,白青生着闷气,转头不再看他,童陆直乐得弯下腰来。夕月则是嫣然一笑,回到夕老爷身边去了。夕老爷大口喝茶,又把茶叶吐回碗中,喝道,
“是谁走漏了消息!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胆敢再说一句。
“他在我府上十多年,一直无事,怎会突然走漏消息!”
童陆好事,举起手来,
“夕老爷,我问一句?”
“说!”
“夕老爷您怎么知道是这府里人所为?”
夕老爷一拍桌子,怒道,
“若非如此,消息怎会流出!”
童陆笑笑,
“既然他已经在府中多年,应该也与众人相熟!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恰恰在这大婚之后出事,难道您不觉得蹊跷么!”
夕老爷身子一颤,冷静下来,
“你继续说来!”
童陆很是得意,大摇大摆来到场中,小乙很想给他屁股上来上一脚,听他说话也是浑身不自在。
“夕老爷,这人身份只有你知对不对!刚才听夕月说话,也能猜到一二。”
“确是如此,月儿并不知晓。”
“嗯,依我看来,这马官儿家最是可疑!您这移花接木之计,哎,怎么说才好!不提它不提它!这马官儿成婚之后,顺理成章成了您的儿子,可这家产仍是会交于夕月,不知是与不是!”
夕老爷点头,童陆又道,
“我们也先行审过,觉得这人心术不正,他又怎会甘心被夕月压制!若是你们都没了,这马官儿只是换个名字,喏大的家业,啧啧,就归他一人所有了!”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夕老爷不断点头,
“但这马官儿家,又怎会知晓月儿师傅便是他们要找的人!”
童陆卖个关子,清了清嗓子,小乙都看不下去,对他做了个鬼脸,白青一直不理小乙,小乙也只好陪在身边,闭上了嘴。
“夕老爷应是信得过对方,这才定下此计,因此马官儿家知晓此事的应该不多。不过人嘛,总会有疏忽的时候,或许是酒后失言,或许是梦中妄语。马官儿家虽然离得远,但夕月每次出门,总会遇上些路人吧!谁又能保证没人见过正真的马官儿?这两人长得一般无二,怎不让人起疑?”
“继续讲来!”
“夕老爷不要着急,嘿嘿!我猜想,这马官儿本来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