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道,
“爹爹,哥哥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给他些时间嘛。嘻嘻,反正呀,月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小乙心道,这父女二人都已经确认,自己心头焦急,却是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夕月握住筷子,支在桌上把头稳住,眯眼看着小乙,小乙定下心神,心中盘算,还是先把这事说个清楚,否则以后更难扯清。正要说话,那门外有人大声禀报,
“老爷,按您的吩咐,都在堂中候着了!”
夕老爷点点头,笑道,
“月儿,爹爹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让你再扮回男装了!贤婿,你也一起来,你的同伴们到了!”
小乙被他叫得头皮麻木,胸中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不过他又想,自己身在其中,真是没有太多办法,童陆鬼点子多,定能出个好主意。二人跟在夕老爷十步之后,出了院来。夕月忽而来到小乙左边,忽而又去往小乙右侧,还不时来到他身前,倒退着走路,小乙看她这般可爱,打心底里疼她以往从不曾穿着女装出门,他脑子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月儿若是他的妹妹,那该多好!
夕宅极广,小院之外更是翠竹玉亭,廊桥水榭,几只小船泊在水边,静待来人,好生雅致。几人穿过荷塘,又拐过几间耳房,这才到了堂中。
“嘿,小乙哥!你这新娘子可当上瘾了呀!这都一天一夜了,也不回来说上一声!”
说话之人正是童陆,他只顾得上小乙,也没理会那夕家老爷,夕老爷倒也不是小气人,向几人点头示好,来到大堂正中,夕月乖乖跟在身旁。小乙见只有童陆白青和小和尚三人,童陆身旁不远处,用麻袋装住,露出了被堵住嘴的半个人头,应该就是那真正的“新娘”了。小乙四处寻来,不知葱头跑到何处,忙上到跟前,问三人道,
“我的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下来再说。我没看到葱头前辈,不知他去哪了,我可还要他为我作证呢!”
童陆哈哈大笑,白青小和尚也是咯咯笑个不停,
“哎呀,这下好玩了!葱头遇上了蒜头,这俩兄弟,一对活宝,也不知道又跑哪里去较量了。按我说,蒜头的赢面大一些!”
童陆大声回道,白青又接下话来,
“他俩一见面就吵,吵一下就动手,嫌地方太小,于是换个宽敞的地方打架去了!我们哪里拦得住,只是在旁观瞧,也不知道为谁鼓劲。他俩打得可厉害,也可好看了,像是跳双人舞一般!可是打了一夜也没能分出胜负,清早二人停下休息,还商量着要把那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