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写了一封信,让秦仁把他女儿秦明月派到京城招崔离的麻烦。
这就是,决战紫禁之巅的起源。
也就是说,这一场决斗,从最开始,就是谋划好的。
那么之后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包括今晚的行刺,定然也和写信的那个人分不开。
而现在正在袁白鹿手里摊开的那封信,书写的人……
“宰相大人,是殿下的笔记吗?”陈嘲风最后问。
“……不错。”袁白鹿说完,整个人又磕头磕了下去。
“父皇,儿臣,说完了。”问完最后一个问题,陈嘲风转身,对着宝座上的皇帝,缓缓行礼,然后垂手立在一边,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至于说太子殿下陈睚眦,他还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很久。
皇帝忽然像是回过了神来,说:“老二,老三说完了,你有什么说的吗?”
“……儿臣,没什么想说的。”陈睚眦终于转过身,摇了摇头。
“没什么想说的?”皇帝点了点头,“那老二,你完了,现在一切的证据都说明,是你谋划了一切,意图在今夜刺杀朕,并且嫁祸给你的三弟和古月安,然后趁乱登位,虽然你贵为太子,可是只要朕一日活着,一刻活着,一息还活着,你就只是太子而已,太子谋反,也是大罪啊,你真的没什么想说的?”
“……父皇。”陈睚眦点了点头,然后又叫道,“父皇。”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大家把一切都说开了吧。”陈睚眦忽然一下子,好像全身都轻松了起来,然后他蓦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声震得整个含玉殿都在晃动。
良久后,他笑声收歇,转头看向了三皇子陈嘲风,以及以袁白鹿为首的一众大臣,道:“你们好啊,非常好,尤其是你,老三,你真是煞费苦心,无中生有,捏造了那么多的罪证,想至孤于死地,还有袁白鹿,袁宰相,你,还有你们……”
他指着所有的大臣。
“你们以为,就凭这些东西,就凭你们这些耍笔杆子的人几张破嘴,几张破纸,就可以摸到那个位置吗?!”他说到最后几个字,骤然咆哮了起来,手也是毫无顾忌地直接指向了皇帝坐着的那张宝座,“做梦!我告诉你们,统统是,白日做梦!”
他的眼神已经狰狞,整张脸孔都扭曲,睚眦之相毕露。
“孤今天就来告诉你们,为什么,我大陈,是……以武立国!而不是以文,刀剑,永远比